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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给我急得抓心挠肝,又没有办法,想知道后面的情况,必须要先找到李普。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部手稿在李普手里多年,他会不会已经学会了《万经之经》?那可是三舅梦寐以求的孤传法本。

一想又不太可能,三舅跟我说过,此法本晦涩艰深,光有解本也不行,还要知道古缅甸的母语,进行两下对比。

两下对比……我喃喃念叨着,突然灵机一动,冒出一个想法,我知道李普哪去了。

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他极有可能去了缅甸。

三舅会古缅甸语,却没有法本的解本。而李普有解本,却不会古缅甸语。

我想把这个想法告诉三舅,透窗看过去,后院的房子熄着灯,三舅休息了。

我想想,这件事暂时先不提,三舅如今中了迷烟儿,想去缅甸也去不成,就算堵着李普,也没有胜算。等他恢复恢复再说吧。

三舅告诉我们,这些天不要打扰他,我很少到后院去,每天就是给他送送饭,他也不让我进屋。

马上周末了,老妈让我抓一只小鸡,周末熬鸡汤,给三舅补补。

我坐在院子里烫了一盆热水,正在处理鸡毛,张宏鬼鬼祟祟进来,哀求地说:“强子,跟我走一趟呗。”

我把鸡拎起来,意思是走不开。

张宏道:“一会儿就行,中午就能回来。实在不行我赔你们家两只老母鸡。”

我懒洋洋伸个懒腰:“啥事啊,这么急。”

张宏说起来,他想去小杏家村他老婆的娘家,把离婚协议给签了。他老婆自从去娘家之后,很长时间没有动静,没说离也没说不离,就这么拖着。

我说:“她们家到底怎么打算的,过不下去为什么不离婚。”

张宏一摊手:“不知道啊。昨天她家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谈谈,我寻思着这是到人家的主场,我一个人身单力薄,怎么也得有个帮手,你跟我一块去吧。”

“草,”我骂了一声:“好事你不找我。这次去说不定都能挨揍。”

张宏拍拍随身的包,打开让我瞧,里面有个黑糊糊的东西。我问是什么,张宏神秘地笑笑:“我自己做的黏土小人,还没试过呢。有这个东西在手里,他们还敢炸毛?还不是咱们说什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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