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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莫清试图替自己解释什么,结果冥思苦想半晌，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合适。

胡亚说的没错，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死颜控,在两个人相处中自己颜控的表现尤为明显，令人发指。

最初他确实是见色起意，所以才对胡亚有企图，选择跟他在一起。

但后来呢？如果这人毁容，自己真的不喜欢他了吗？

莫清仔细想了想,刨除最后那一个月漫长又绝望的等待,在之前他们相处交往的时间里,莫清的的确确在意胡亚这个人,想跟他共度余生，把他视为要彼此相互扶持一起走下去的家人。

胡亚安静的坐在旁边，认真的等待他往下说。

莫清沉浸在过往的追溯中,半晌才往下接话，“其实…”

他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远处响起悠扬的钟声。胡亚眼里流露出浓浓的失望,却还是慢吞吞站起来,“今天就到这里了。”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再给我一点时间,两分钟就好。”莫清连忙站起来，想要挽留他。

“明天见。”胡亚像是没听到似的,跟他约定了明天的时间。说完，他顿了顿，“也许，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莫清听到他这话,忽然意识到什么。还没等那抹意识聚集成线，眼前闪过耀眼的白光，紧接着他又回到那个熟悉的房间。

莫清看向床的方向，果然又消失了一个。刚才胡亚说的‘再也见不到’，大概正是这种意思。

“你出来。”莫清努力维持冷静，叫出系统问道，“他们消失之后，会去哪里？”

“你不是知道吗？他们回到胡亚那里了。”系统听话的冒出来，声音平静温和，听起来相当正经。

莫清却无法坦然相信这个说法。

“你知道我再问什么，”莫清重复那个问题，“他们去哪里了？”

“我没有骗你，他们确实回到胡亚那里了。但是…”系统顿了顿，补充道，“但是如果他们遭到拒绝，很有可能从世界上消失。”

“被胡亚拒绝？”

“不是，在这个设定里，只有你有选择的权利。”系统解释道，“其实之前没有告诉过你，在这里发生的所有事，都是由你主宰的。只要你愿意，可以轻易改变设定…之前巴穆呐的事，就是经由你意愿改变的。”

莫清安静的坐在床边，没有说话。他目光定在他们熟睡的侧脸上，说不上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