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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秀不清楚她说的欺负是哪种欺负。

然而被她这样对待,看着那双藏笑的眼睛,感受着她柔软微凉的指腹,少女秀美的脸颊渐渐升腾出害羞的热。

她急忙挣脱束缚,毫无意外,这次春承仍是轻描淡写地放过了她。

夕阳落幕,天色生出些许微沉的暗。

天地笼罩在昏蒙的暗光中,春承勾着她的小拇指,语气轻快:“走了,去吃饭。想吃什么?我记得陵京有家中餐馆很不错……”

暮色四合,美酒佳肴,奢华的中式餐馆,独立的贵宾包厢。

对面坐着心爱的人,至秀一顿饭用得舒适惬意,享受着被投喂的喜悦,偶尔按捺不住地投喂回去,情意绵绵,气氛融洽地舍不得打破。

放下筷子,春承朝她挑了挑眉:“秀秀,过来。”

至秀不疑有他,从座位起身紧挨着坐到她一侧的沙发,过膝的校裙有种朦朦胧胧的娇柔之美。

从兜里掏出锦帕,春承一手扶在她肩膀。

察觉到她的动作,至秀微微仰头,唇角的油光任由这人捏着帕子小心抹去,她矜持地笑了笑:“多谢。”

斯文瘦弱的春同学抬指提了提金丝眼镜,眸色染了一丝不同以往的深沉,笑容温和无害:“不客气。”

她眼睛漫着洋洋洒洒的桃花,美色惑人,许是喝了小半杯酒的缘故,至秀不自觉吞咽了口水,意识到的时候,素手已经抚在春承脆弱白皙的脖颈。

感受着她脉搏的鲜活跳动,所有的心神被牢牢勾去,她问:“为什么要这样看我?”

一句话说得妩媚风情,至秀自己听了也觉得羞赧。

眼看春承没有移开视线的打算,左右无人,她凑近了揽了‘未婚夫’后颈:“要接.吻吗?”

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春承修长的手覆在她的腰肢,嗓音低沉:“嗯,忍不住了。”

说不清谁先谁后,或许是同时,眨眼至秀顺从地与她相拥,红唇相贴的那一刻,身子立时软了下来。

春承慢慢朝后仰去,方便秀秀俯在她身上。

她一点一点描摹那温软的唇,舌尖轻轻叩在牙关,搭在腰间的手下意识用力,读懂她的肢.体语言,至秀羞怯地轻启朱唇,半推半就地容她进来。

极淡的酒气混着微甜的津液,和第一次一触即分不同,这回春承打定了主意要好好尝尝,意识到她想逃,更温柔地缠了过去……

熟能生巧。

一口气用尽之时,她舌尖故意触到最深处,至秀抑制不住地哼出声,动听至极。

缱绻深.吻,两人暗暗调整呼吸,谁也没有动弹。

“喜欢吗?”

至秀羞涩地埋在她颈窝:“好喜欢。”

春承抱她更紧。

“别!”伏在上面的少女嗔怪看她:“你别动,你一动,我…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

“唔,心里。”

春承哦了一声,慢慢松开搭在她腰间的手,问:“那这样呢?”

她双臂垂落,完完全全承受着来自上方的重量,身骨轻盈的少女满意地笑着啄了啄她的下巴:“你真好。”她不放心道:“我重吗?会压得你不舒服吗?”

“不重,挺舒服的。”感受着抵在身前的柔软,思及她那混乱的美梦,春承心虚道:“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好。”

她轻轻动了动长腿,至秀身子一僵,呼吸一滞,颤声道:“你不要…不要动……”

“……好,不动。”

她安抚地在她耳畔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至秀起初慌乱,后来的的确确被她话里的内容吸引。

一个简短的故事讲完,春承勾唇笑开:“可以起来了吗?一动不动,我腿都麻了。”

“腿麻了?”至秀撑着手臂脸红红地坐起身,歉疚道:“要我为你按摩穴.位疏通血液吗?”

“好。”春承闭着眼,很享受她的触碰。

“好点没有?”

少女半蹲在地,关怀之意从那水灵灵的眸子溢出来,春承刻意耽延半刻,慢悠悠睁开眼:“好多了,秀秀不要再按了。天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嗯。”至秀扶她起身,只觉得唇齿浸满了她的气息,余波犹晃,她羞得不敢抿唇,轻声问道:“你能握着我的手走出这道门吗?”

“当然可以,那是我的荣幸。”

掌心被她握着,至秀那颗在海浪沉浮的心终于安稳下来,踏出中餐馆的门,外面星辰点缀。

晚风拂过长发,她道:“春承,最迟明天,你要想好该如何和我解释,我等不及了。”

突如其来的期限,春承脚步一顿,耳根红着,小声应好。

“我越喜欢你,就越无法忍受你对我有所隐瞒。那样……我会没有安全感。”思忖再三,至秀终是把这句话吐了出来。

担心她有压力,她紧接着解释道:“春承,我们不是最亲密的恋人吗?身体上亲近,灵魂上不应该更贴近吗?”

“嗯,是最亲密的恋人。”

面对清纯美好的未婚妻,望着她纯粹无辜的眼神,一种负罪感油然而生,春承抿了抿唇:“秀秀,无论我做了什么,有多坏,你都不会一气之下不理我吗?”

“是呀。只要你不负我,不弃我,你有多坏,做了多少错事,只要你有心弥补,我都会试着原谅你。

年少的爱恋我给了你,就不会收回,不管爱情还是婚姻,都需要耐心维护、温柔呵护,春承,你不信我爱你吗?”

春承下意识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却想不起在哪听过。她点点头:“我当然信!”犹豫着就想把梦里做的那事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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