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记事簿(三)锥疼,苦涩(1/2)

从那一声落乔出来,许楝的眼眶肉眼可见的外扩绷紧,垂在身侧的手臂都跟着开始有些抖。

楝本就有落乔的意思,落乔就是她原先的字。只是脱了家中长辈管束后,她再没用过,知道这个字的人里,也怎么都不会有一个江溯。

“是我原先的字。”

她声音突然变得极轻,就像是嘴里应答的话不敢说出口似的。林轻然不是很在乎她做什么表现,却是对她现在这幅样子很是满意,啊溯是个良善的人,被这人磋磨到如此境地,林轻然不信许楝做过什么好事,更不想给许楝什么好结果。

于是她翻开簿子的后页,继续读道。

“崇元二年十月

前一月小芽有了孕,近日才查出来,过往的下人都说,落乔高兴的很。可我却有些难过。

但我连个难过的身份也没有的。其中思绪我好像也没处儿说,没人说,我不想让初来担心。我想今晚上去一趟酒窖,从前贺姐姐惹小兮不高兴了,他总爱拉我去那拿酒。我如今也算是不太高兴的吧?我可不可以也去那,只进去看看。”

……

“崇元三年八月初九

昨日那位公子的满月宴办的隆重,夜里却传来小芽的噩耗。不知怎么,我好像知道落乔一定会去酒窖。

她或许不想见我,我等到她喝醉了才敢出来。我把她带回了她的卧房,那里全然是她和小芽两个人生活过的痕迹。我突然控制不住的难过,一直到为她收拾干净歇下,我都只觉得心里像是锥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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