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第 28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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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斯塔克大厦里的员工们依旧处于加班的忙碌之中。

史蒂夫穿着一身便服走进了这座高耸入云的大厦。虽然史蒂夫出现在斯塔克大厦不是什么稀奇事，但往常也会有职员小声又兴奋的悄悄看他。

可是今天，这些职员们或是打着工作电话或是坐在电脑前手速飞快地处理着文件,一时竟没人察觉到他的到来。

“哦,天呐。”

史蒂夫避开了走廊上穿着一身实验服抱着一堆文件直直向前赶来的褐发女人,顺便扶了一把她的臂膀，以免她因为冲劲摔倒在地上。

女人慌乱地摆正了高高垒起的文件夹，从文件后面露出了一张带着黑色眼镜框的脸。她羞愧地扶了扶滑下去的眼镜，道歉道：

“对不起，队长，我赶着要将这些资料送去实验区，没有看见你。”

史蒂夫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温和地问道：“没关系，你没有撞到我。你知道托尼在不在这儿吗？他一直没有回我们的电话。”

女人似乎十分内敛，低着头回避着他的目光说道：“斯塔克先生昨天回来后一直没有出去，他应该还在顶楼做实验。”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

“莉莉丝，我叫莉莉丝。”

史蒂夫温和地笑笑道：“谢谢你,莉莉丝。”

等到美国队长离去,褐色头发的女人才抬起头来。她湛蓝的眼睛看着史蒂夫消失的走廊拐弯处，涂着指甲油的纤长手指拂过遮住小半张脸的长卷发，原本窘迫的表情渐渐散去，变成了面无表情。

女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抱着文件大步离开了原地。

*

“如果神盾局派给你的礼仪老师有教的话，希望你能在预约后再进别人的办公室，队长。”

托尼·斯塔克站在自己的工作台前，蜜糖般的眼睛透过厚厚的防护眼镜专注地盯着手中试管里的粘稠液体。

他没有回头,却在身后的自动门打开的一瞬间就叫出了来人，很显然贾维斯已经通知了他史蒂夫的到来，但他却还是要刺一下他。

“小辣椒给了我权限。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但你一直没接，我们都很担心你，托尼。”

“啊哈，是吗。”

托尼·斯塔克夸张地拖长了语调，毫无诚意地赞叹着。

他没有指挥小笨手，而是亲自去无菌室取来了一瓶密封的液体，将其滴入了手中的试管中，轻轻摇晃着混合它。淡蓝色的液体在玻璃管中渐渐稀释，最后将原本透明的液体变成了一种粘稠的乳白色。

史蒂夫·罗杰斯很少见到他这副认真的模样，他看着一身污垢，一看就很久没睡的钢铁侠，忍不住出声问道：

“你最近连复联的会都没有开，一直呆在实验室里搞这个东西。这是什么？”

“这是……”

托尼微微昂着头，在实验室的灯光下眯起眼睛打量着那管白色的液体。在白色的光线中，试管里的试剂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光泽。他懒洋洋地拖着声音，很随意地打发了史蒂夫的问题。

“一种能降低人攻击性的小玩意儿，原本是为了纽约那些没事到处撒尿的罪犯准备的，现在我在给它加上快速恢复的效果。”

降低……人的攻击性？

史蒂夫皱了皱眉，忍不住反问他：“你这是在改变人的大脑吗？”

托尼·斯塔克耸耸肩，将手中的镊子随意掷在铁盘里，白色的橡胶手套跃过严肃地看着他的美国队长，落入了墙角的回收箱。

屏幕上闪过一串串蓝色的数字，人工智能管家正在飞快地扫描记录着他放入恒温箱的新试剂的数据。

“这只是帮助他们消去不应该的想法，就像给树木修剪枝丫一样。不然这些老鼠总会有些不该有的想法，到处冒头消灭不完。更何况我现在还打算给他们一个全新的健康身体，免费的，谁会不喜欢呢？”

“这太儿戏了，就算我们是复联，也无权……”

美国队长试图说服自己固执的同伴，但他看见这位复联的大脑靠着桌子挑眉看着他，快速打断了他的话。

“那可真是可惜。”他说。“我手下的公司已经在研究批量生产这种药物的可能性了，而且在郊外还设立了小型的试做点。”

眼看着一场争持再次爆发，工作室的门口再次传来“叮--”的一声。随着自动门的徐徐打开，青年尚且苍白的面孔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

原本还一幅漫不经心模样的托尼瞬间皱起了眉。他直起身，不复之前懒洋洋的样子，略带怒火地问他：

“我不是让你未经我允许不许出门吗？”

“斯塔克先生。”

谢发打断他的话，淡淡地举起手机上的通知道：“我们的大学就要开学了。”

“那又怎样，开学和命哪个重要？你上次擅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