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面具下（1/5）
华九难双眉微皱，看着昏迷的鬼佛无面轻声说道。
“奶奶，有什么办法能让无心回来？”
他这么说，倒不是偏爱无心，厌恶无面。
而是在“鬼佛”状态下，无面自己也十分痛苦：
每分每秒都活在极度自责、内疚的煎熬中。
所以他平时，才会让这个人格陷入沉睡，用无心的样子面对世人。
也算是一种逃避吧。
正因为内心的不圆满，所以无面就算再厉害，也仅仅是尸解鬼仙而已。
要是有一天他能彻底放下，直面自己过去做过的一切，或许就能成为传说中的“仙”。
华九难抱着无面，将他放在火炕上。
聋婆婆缓步上前，轻声说道。
“九啊，把大师脸上的面具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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