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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健面色异样地将茶接过,一面道:“累倒是不累……”

就是夫人忽然如此反常,叫他心中颇有些没底。

“既是不累,便去书房罢。”

刘夫人话罢,见丈夫神色惊异,便解释着问道:“你不是还要替池儿选书?且别耽搁了。”

刘健手一抖,茶水险些撒溅出来。

这怎不是夫人说着“你干脆长在书房里别出来了”、“头秃了别来叫苦”的时候了?!

且……“池儿”?

以往暗下不是都叫做“张家那个庶子”么!

刘健“嘶”了一声,终于忍不住语气惊奇地问:“夫人,你怎么——”

怎么忽然说起人话来了?!

然而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话自然只能在心里讲。

第402章谢状元的风流韵事

刘夫人脸上闪过不自在,这才道:“我今日见罢张家太太了,加之近来也想通了许多事……以往,似乎确是我狭隘了。”

刘健听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待反应过来之后,满脸欣慰地说道:“夫人总算明白我的一片苦心了……夫人能这般想,当真令我倍觉欣慰。咳,只是若能将那“似乎”二字除去,就更好了。”

刘夫人听得想打人。

这死老头子,这么严格干什么!

“你同我在这里咬文嚼字地做什么?”刘夫人气恼地道:“有这功夫,不如多替池儿上上心!”

于是,刘大人一杯茶都未来得及吃完,便被撵去了书房。

刘夫人则暗暗合计着接下来之事。

在此时谈及亲事,必是不合适的,若是影响了孩子的乡试可就大大不妙了。

那便再等一等好了,待秋闱过后,再提此事也不迟。

……

这一日,京城内热闹非凡。

今日,乃是殿试一甲,进士及第者跨马游街之日。

长街之上,旗鼓开路,前呼后拥之下,脚跨金鞍红鬃马,打头行在最前方者,却是三人之中最年轻的一个。

面容俊朗的年轻人头戴金花乌纱帽,身穿大红长袍,手中握有钦点圣诏,面上虽不见半分得意之色,却也被衬出了一派意气风发之感。

临街的茶楼内,二楼雅间之中,女孩子凭窗望去,道:“你们瞧,这位年纪轻轻的状元郎,倒是沉得住气地很呢。”

端看他身后那两位榜眼探花,一个笑得跟开了花儿一般,频频向着围观百姓拱手,另一个则是满面紧张局促。

再看向那状元郎——

怪不得连她父亲和祖父都一再夸赞。

徐婉兮的目光追随着那道缓缓穿过长街的年轻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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