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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规论,则真传弟垩子身份当被削去,转而为宁冲玄所有。

龚沛此前曾四处求援,却也没人愿意助他,他自知无望,因此写了封讨饶书信出去,言及愿意认输,并退出焦牧岛,将岛上诸物拱手让出,只求放他一条生路。

怎奈宁冲玄却是看也不看便将那书信撕了,摆明了一副要斩尽杀绝的模样。

到了这一步上,龚沛也是被垩逼上了悬崖,绝望之下,便将门下众徒尽皆遣散,岛上禁阵大开,只是一味龟缩不出。

溟沧派中绝争之斗,因涉及弟垩子身家性命,因此可凭双方各出手段,只要不请他人出手相助,法宝阵法皆可驭使,

因此若一方弟垩子并无绝对把握,便可借地利之便,开了禁阵在岛中藏匿。

龚沛便是做这等打算。

如今距离那门中大比只有一月,他指望能撑过这些时日,等到了大比之日时,他不信宁冲玄还会留在此地盯着自己。

宁冲玄看着眼前那笼于霞雾之中的禁阵,轮廓分明的脸庞之上看不出任何波动,他手指一弹,发了一道飞剑符书出去。

过不了一刻,就有一个少垩女驾着飞舟而来,此女生得体态纤丽,朱垩唇一点,眉目如画,到了宁冲玄面前,立刻下了飞舟,上前万福道:“徒儿拜见恩垩师,不知恩垩师唤徒儿何事?”

宁冲玄起手一点,便有一枚如意神梭飞出,悬在半空,随后他负手言道:“你持此物,去张衍张师垩弟那里,将那破阵所用的‘五灵白鲤梭,借来一用。”

少垩女连忙应下,她伸手摘了此梭下来,放入香囊之中,随后回了飞舟之上,将牌符一摇,须臾间就腾空飞去,出了龙渊大泽之后,往北驱驰,不多时便到了昭幽天池之外。

她立在洞府之前,将手中如意神梭一发,打出一道青青光华来,高声言道:“小女乃是碧玄峰宁师门下弟垩子梅婉兮,受恩垩师之命,来寻张师叔有要事求见。”

过不了多久,她面前阵门一开,刘雁亲自迎了出来,言语了几句之后,便将她请入主殿。

到了洞府之内,梅婉兮不及寒暄,便急急道出来意,刘雁依一听,却是轻轻摇头,叹道:“这位梅师垩妹来得当真不巧,家师正在闭关之中,已是许多时日未曾出来了。”

梅婉兮不由一急,道:“刘师垩姐,不知道张师叔何时出关?”

刘雁依如实言道:“家师往年闭关,短则半载,多则一年,便会出关一次,可如今闭关已是十六个整月,显见此次修垩炼功垩法非同一般,我等弟垩子,我也无从知晓。”

梅婉兮不由失望,轻轻一叹,道:“恩垩师尚在等候回音,是以小妹也不便久留,既是张师叔无暇,那小妹便先告辞了。”

宁冲玄手中到不是没有了得垩法宝,但是那并非可破阵开禁之宝,而张衍手中“五灵白鲤梭”却是名声在外,对付那岛上禁阵却是最为合适不过,可既然因其闭关借不到法宝来此,梅婉兮便唯有先回去复命,随后再做决断了。

正在她要离去时,却听到洞府之中有声音传来,道:“既是宁师垩兄门下,且来我府中一见。

刘雁依一听,露垩出喜色,道:“梅家师垩妹,那是恩垩师声音,你快些前去吧。”

梅婉兮也是眉梢上挂上喜色,道:“是。”

宁冲玄御徒极严,若是无功而返,虽不是她的过错,但却也怕受了责罚。

梅婉兮由阵法之门来到十二层宫阙之中,她一抬首,见张衍端坐于大殿之上,皑皑如雪雾一般的烟气绕体飞旋,却是看不清面目。

面对这位名声在外的师叔,她也不敢有丝毫失礼,上前万福道:“师侄梅婉兮见过张师叔,此次奉宁师之命,特来此向张师叔这里借那‘五灵白鲤梭,一用。”

张衍点头笑道:“宁师垩兄昔日曾多次相助于我,便是不提此事,看在同垩门情谊之上,我也自当借宝于他一用。”

他伸手一点,便有一枚形如鱼梭,周垩身银鳞闪烁的法宝飞入梅婉兮之手。

梅婉兮不由欣喜,将此宝小心放入香囊之中,便道:“多谢张师叔,宁师尚在等着师侄复命,师侄便不在此不久留了。”

张衍颌首道:“既是宁师垩兄在等候,你便速回吧,雁依她遁光迅快,我着她送你一程。”

梅婉兮忙不迭地谢过,辞别了张衍之后,就由刘雁依领着,出了阵门,便携起她手,化一道清光飞去不见。

此女走了之后,张衍自榻上长身而起,就往小壶镜中跨去。须臾便入了禁阵之中。

早在第十五个月头之上,他便已成功将那土行真光法垩门倒推出来,

或许是期间未有中断的缘故,此番推演顺利无比,这一月以来他则是在反复习练这门法诀,如今他却是要找一人试试这两门道术究竟威力几何了。

这一年多来,萧翮都在禁阵中渡过,除了吐纳调息,便再无他事可做,忽然闻得有人前来,立刻收了功垩法,自地面之上一跃而起,瞪目望去,却见是张衍足踏瑞云而来,便喝了一声,道:“张衍,怎么是你?我还是以为又是你那徒儿!”

张衍微微一笑,稽首道:“近日来我修行了一门道术,是以来此向萧道兄请教。”

萧翮撇撇嘴,状若不屑道:“你少吹大气,不过两年未见,你还能练出什么门道来?”

他虽是嘴上说得不当做一回事,可是他心中却是万分警惕,不敢有丝毫大意。

张衍也不欲与萧翮在嘴皮子做多纠缠,便将肩膀轻轻一晃,忽然一声大响,就有一道清澈寒冽的水光从他背后升腾而起,并随之发出涌潮瀑流之声,

萧翮目光一凝,面上起了几分戒备之色,他也看不出这究竟是何道术,但却能感觉到那绵绵不绝的水气扑面而来,他自持修行玄水之法日久,总不见在此道之上落在下风,是以也不甘示弱,将丹煞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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