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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效用,委实很不一般。

龚长垩老得意道:“张师垩弟,如何?我这酒名为还阳酒,喝了此酒,能驱阴风寒气,壮垩大内阳,你要所去得那小寒界中终年冰雪覆笼,阴气沁骨,非此酒不能驱寒。”,

张衍笑道:“原来是龚老一片好意,那在下倒要多饮几杯。”

龚长垩老听着更为欢喜,道:“尽管喝,这酒老道我这处有的事。”

两人一边饮酒,一边谈论门中之事,对方乃是元婴真人,张衍趁此机会便请教了修垩道途中的许多不明之事,龚长垩老自是知无不言。

到了戌时末,龚长垩老看了看天色,便拿了一只金剑过来,起手一祭,便自飞出亭外,往北而去,随后他言道:“张师垩弟,再有一个时辰,那小寒界便要开府门了,你可前去了,对了,还有……”

他从袖中取了一只模样玲珑玉秀的酒壶递了过来,神秘兮兮地低声言道:“我这‘春来瓶,能装一河之水,不过如今其中装得俱是这还阳酒也,此宝便送你了,但需记着,不能让袁老道抢了去。

张衍也不推辞,接过来收下,拱手道:“此番来此,却是叨扰龚长垩老了。”

龚长垩老哈哈笑道:“哪里话来,你记得往后多多来看我老不死的就是。”

张衍又郑重拱了拱手,待要离去,龚长垩老却道:“慢着,你再把这喝剩下的这半坛好酒带上,送给那袁老儿。”

张衍看了看那早已启封的酒坛,不禁讶然道:“半坛?”

龚长垩老似乎就等着他这么问,得意道:“东西多了就不稀罕了,老道我就是要吊着他的胃口,让他心里憋着难受,否则他还不翻了天去?你听我的没错,你记着,就说是你私藏下来与他的,保管你有好处。”

张衍点了点头,袖子一挥,将那半坛酒收入囊中,随后与龚长垩老辞别出来,纵云而起,往小寒界所在之处寻觅而去。

这小寒界乃是一方小界洞天,洞府在龙渊大泽正北别离峰上,此峰之上终年萧瑟孤寒,垩鸟绝踪,如今在夜色之下更是凄静寂冷。

张衍用去了半个时辰,方才到了此处,见有一块高有五丈的硕垩大石碑矗立在峰顶之上,他便在此落脚,见碑面痕迹斑驳,四周杂草丛生,其上字迹早已辨认不清,只是在下角处倒有一行潦草手书还算清晰,上面写着“劝君早回头,莫来此界游,寒风刮骨刀,九命也要休”。

张衍淡淡一笑,眼往前方看去,见高崖之上有一座宫观,其中有一盏孤灯飘摇,似乎随时可能熄灭,他便大声言道:“袁长垩老可在?在下张衍求见!”

第二十六章小寒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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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观之中传来一阵有与无力地声音道:“又是哪个遭瘟没福的到这里受罪来了?”

只是这句话刚刚说完,宫观之中忽然哗啦啦一声响动,随后大门一开,从里飞出来一名披头散发,浑身邋遢的老道人,几乎是眨眼之间就到了张衍面前。

张衍心头微微一凛,这位袁长垩老果然同样也是一位元婴真人。

袁长垩老鼻子抽了几抽,随后瞪着张衍,没好气地言道:“你与那龚老匹夫到底喝了多少酒?”

张衍笑道:“却是不多,不过龚长垩老还命在下送来半坛……”

这话一说,袁长垩老眼前发亮,急得抓耳挠腮,围着张衍转圈子,不停搓手道:“酒呢,酒呢,快拿出来啊!”

张衍把袖子一抖,就有半坛美酒飘了出来,袁长垩老迫不及待伸手一抓,就将其拿了过来,他脸上一片贪婪之色,先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再一仰脖,嘟咕嘟喝下了几大口,只见他头顶上冒出一缕缕寒气,上升而起,顶上一株松枝顷刻间便染上了一层僵霜。

张衍看了几眼,就知那是袁长垩老借着酒劲从体垩内驱逐出去的寒气。

过了半晌,袁长垩老才似极为舒坦一般出了一口长气,他抹了抹嘴,嘿嘿笑道:“方才飞书来此,老道我就等着龚老儿这还阳酒救命呢,没想到却是托了你的福气啊。”

张衍拱了拱手,道:“袁长垩老,在下此来只为入小寒界中一观前人心得体悟,不知可否通融?”

袁长垩老适才喝了还阳酒下去,吃人嘴短,自然不好把人拒之在外,摆袖笑道:“你且随我来。”

随着他这句话,平地起了一阵大风,张衍也不抗拒,任由此风裹着自己往里行去,不过几息时间,就到了一座高有一丈的黑沉石门之前,门两面趴着两只僵木不动的玄龟,各以锁链缠绕,对两人来此也不闻不问,无有丝毫动静。

洞门之上挂了一只昏暗明珠,也不知在此置了多少年,色泽晦暗,放出幽幽微光,在旁侧还有一条小径,袁长垩老冲着张衍招了招手,道了声:“来。”便当先往那里行去。

不过王十余步,就到了一处不过三四丈宽大的洞窟之中,此处点着长明灯,灯烛如豆,当中摆着一只大石桌,成捆的玉简摆在石壁开凿出来的龛上,因有为阵法的缘故,倒也没有蛛网灰尘,仍是晶莹透亮。

袁长垩老沉声道:“张师弟,入此界之前,老道我需告知你一声,这小寒界广大深远,周有数万里之遥,其中不知多少洞窟深涧,寒潭幽水,你要查那前人心得体悟,若无头绪,怕是找上数载也未必能有结果,你不妨告知我你修炼的是哪本经书道法,老道我在此处看守了三百余年,对其中情形不说了若指掌,但却也是知之甚详。”

张衍坦然言道:“在下修炼功法乃是门中五功三经之一,《九数太始灵宝玄明真经》。”

“竟是这门功法……“。”。

袁长垩老惊异地看了张衍几眼,他皱紧了眉头,沉思了一会儿,紧捋了几把胡须,道:“近百年来,倒是没有人习练这门功法,待我好生想想。,‘

他走了几步,又去龛上翻了几捆玉简下来,解开查看,稍候又放了回去,再到另一头取了几捆下来,几次三番之后,他才摆弄停当,走到石桌边,从袖中取了——张也不知是什么珍禽皮毛所制的地图出来,又取了一支朱笔在手,在其上刷刷勾了十几处出来,随后拿起交给张衍,指着道:“这几处洞府你可前去探询一番,多半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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