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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陵气得咬紧银牙,想说不去了,话到嘴边到底顾忌皇上乱想。

姜槐待她无礼,但这仅仅是姜槐和她的事,稍有不慎皇上若掺和进来,那局势,想想就够头疼。

她继续迈开腿,容色姣姣,狂风骤雨里行走的祸国妖姬,唇色妖冶,眼神冰凉,一身素裹裙衫,极尽风雅,也极尽艳丽嚣张。

广弘宫发生的事不过半盏茶就传入皇帝耳。

御书房,不再年轻的禹皇凝神观棋,挥手之间,影卫退得一干二净。

棋盘之上,他竟是在左右互搏,半晌,叹了口气。

身边的大太监贴心道:“主子可是在忧心十二殿下?”

禹皇拈棋的手微顿:“这样说也不错。”天下有几个狠心的父亲呢?

更别说,那孩子是宣妃十月怀胎诞下的龙子。十二体内流淌着天家血统,单单想到这点,他的眉梢就禁不住有了得意。

然这得意未持续多久,他的唇角抿起:“爱妃伤得如何?”

“受了内伤,具体如何,奴便不知了。”

“内伤……”禹皇眸光晦暗不明,丢开棋子:“这姜槐,委实不知轻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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