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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不愿她多想,看了眼满地蜈蚣,恶心地直犯呕,问:“这东西……哪来的?”

云瓷稳住心神,“所料不差的话,该是门口那群乞丐玩的小把戏。可以去听听那些人私下在说什么。最直接的法子是抓起来先打一顿,打怕了,问什么就容易了,不怕那些人扯谎。”

簌簌和姜槐交换了眼神,簌簌道:“此事我来办,阿瓷,你去房间歇着吧。”

“有劳苏姐姐。”云瓷带着吓傻了的念儿回房,路过姜槐时忍不住问:“阿兄…刚才做什么去了?”

“陪簌簌来着。”

云瓷点点头,一声不吭转身走开。

姜槐望着她窈窕的身影,总觉得阿瓷这态度透着奇怪,她怎么了,心情不好么?末了垂眸看着满院狼藉,眸色涌动出一抹疯狂,冷笑:“簌簌,我看起来是不是太好欺负了?没脾气,所以不会有人怕。”

知道她在说什么,簌簌宽慰地捏了捏她掌心,“阿槐,此事我来办,我来料理,成吗?”她犹豫道:“我见阿瓷心情看起来不太好,你去陪陪她?”

堵在喉咙的话被咽下去,按理说,有人敢在她眼皮底下放肆,敢拿一堆蜈蚣吓唬她疼爱的小姑娘,这事没完,不打断那些人的腿,她便不是征战四方的忠武将军!

但簌簌一番话可谓点在她心坎,她说阿瓷看起来心情不好。

天大的事,比得过哄妹妹开心重要吗?

比不过。

姜槐歇了心思:“那就麻烦簌簌了。”

苏簌簌笑得婉转多情:“我需要你和我客套?”话不多说,腰肢一扭往门外走去。

云瓷就是姜槐的底线。谁敢动一下,试试?她苏簌簌愿意爱屋及乌,只要云瓷能拱手。

簌大美人露出得逞的笑,笑意散去,又环绕着一分挣不断的怅然——她让阿槐去安慰人,何尝不是想借阿槐的口让云瓷死心呢?她没有那个心思便好,若有,趁早掐断!

云瓷和姜槐本就不是兄妹,云瓷小姑娘连阿槐是女儿身都不知,她凭什么,说爱呢?苏簌簌重新恢复意气风发,是了,只有她与阿槐最匹配,换了旁人,都不得善终。

将军身份敏感,她会做姜槐永远的盾牌,嫁给她,爱着她。至于云瓷……只能是妹妹!

念儿吓得半条命都没了。

房门内,云瓷坐在桌前发呆,透明的净水瓶插着娇艳的花,花香混合着哭声,嗅觉和听觉混合在一块儿,她有些烦:“好了,别哭了。”

念儿止了哭声。

“你说,什么情况下,一对男女在一起时,腿会发软?”云瓷指节有节奏的敲打在桌面,她有些后悔没多看两眼。在她移开眼后,阿兄和苏姐姐又做了什么?

单纯的小姑娘蹙眉沉思,完美的侧脸,眸眼映着满满的少女心事。

念儿啊了一声,冥思苦想,耳朵微红,小声嘟囔:“男女在一起总归那么回事,要说腿软,这里面门道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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