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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晁前边儿的相好的的确有点多,浪荡的那些年里,虽然都是假心假意玩玩而已,但是一张嘴却是练出来了。区别于对其他人的信口捏来,他对魏婴说的每一个字,哪怕是个标点符号,那都是真心实意的。

他发自内心去承诺这一份爱意。

温晁背着魏婴背了很远。

直背到他回了房间,魏婴模模糊糊的醒来一次,等温晁给他盖好被子,他翻转个身子背影留给温晁,头枕着枕头,睡相很不雅观。

温晁蹲在地上给他把靴子脱下来,扯了他的袜子。露出的脚心白倒是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踹人那么疼。温晁低头在脚踝上吻了一下,把被子盖好他的脚丫。才放了帘子走出去。

温晁让下人去库房拿几颗夜明珠来照明,蜡烛熏得他发燥。坐椅子上,理了白日里剩下的几份折子。打了好几个哈欠。

就在他搁了毛笔,打算洗把脸睡觉的时候,外边儿突然风起林动,没上拴的窗户啪的一声被狂风吹开了。下人连忙去关窗户,温晁给起身走过去,下人见温晁要看外边儿,一时就候在那里。

温晁摆摆手,“打水来,下去吧。”

“是。”

监察寮温晁住的院子里,栽种着时令的花朵,要一年四季都有花开。牡丹也好菊花也好,都是种得低株错落,茉莉也好兰花也好,也只做相衬的。唯独那一棵倚着院墙生长得格外高大的合欢花树,开得如云霞璀璨,灿烂无匹。

此时风起,落花纷纷,缤纷美丽。

温晁看着外边儿。他很少有这样的心情去看外界的美景。以前的日常基本上就是吃喝玩乐。要是搁在从前,他也不敢相信现在的自己是自己。

魏婴玩闹,摘了他的发冠,现下他大半的头发散落下来,一根簪子只别了个小髻,风一吹,仿若个疯子,实在是滑稽。他摸了摸脑袋,把簪子拆了下来。

扯了银线绣云纹的雪白腰带下来,拢一掌心的头发随意绑起来。

砖红外袍被风吹得敞开,露出的雪白中衣也被风吹得鼓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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