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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魏婴和江澄手拉手的出了温晁包的客栈的门,温晁脸色就不大好看。他是真醋了。

感情他挨一挨魏婴魏婴都要炸毛,却跟江澄那小子勾肩搭背手牵手。

气坏人!

他手拄在二楼的围栏上,向下看‘回’字形的客栈大堂。

掌柜的、伙计们,一个个都心惊胆战的。说实话,虽然温晁有的是人伺候,但是他们这些招待依旧战战兢兢。要知道温家的没一个好惹的。尤其这一位是温家最不好惹的主儿。

其实魏婴已经问过他不止一次‘分不分得清了’。但是分得清又怎样,分不清又怎样?这个人是他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是自己的。温晁从魏婴身上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仿佛那些破碎的血肉撕裂的灵魂都被嵌进来的魏婴所缝合、所黏连起来了一般。

‘生死契’说白了,左右得了灵犀、影响得了生死,但是真的能左右心性吗?

显然不能。

温晁明白自己对魏婴的渴望是因为什么。

魏婴却不明白自己对温晁的纵容是缘于什么。

温晁弯唇笑了笑,看向身边的温逐流。

他的笑依旧是那样的得意洋洋,仿佛胜券在握。给人一种盲目自大的感觉。可是温逐流却觉得,这个笑有些不同寻常……

“让监察寮加紧点,从去岁夏时,到如今夏初了,都不见完工。一个个水磨工夫。要是人手不足,就抽调些过来,要么征点人。”温晁说着,揉了揉自个儿脑袋上面的包。

“是。”

温逐流知道温晁要加快监察寮的修建是为的什么,特地吩咐人加快了东边内宅的修建,西边那一块儿就留着慢慢来。

温晁在云梦逗留了一段时间,白天要理事儿,但是几乎天天晚上在后门等门。

魏婴很是不耐烦。但是为了不让温晁死皮赖脸杵在门口,影响风气。他每天准时准点的到后门来。

温晁也不做别的。

就给他拿瓶酒,带份儿小吃。有时候还搭点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颇有一种追求人的感觉——像村子的大壮哥追求村里的小花,天天搁小花洗衣服的路上傻站着呵呵笑。今天送捧花,明儿送几个鸟蛋,后天送只灰鸽子,大后天送只草兔子……

小花可能——

初初会白眼。

接着就傲娇。

然后就害羞。

最后就欢喜。

然而魏婴是——

你来干什么?

你又来干嘛?

你真的好烦!

可以滚了吗?

温晁每次都乐呵呵笑嘻嘻。魏婴每次都横眉冷对还要配上很无语的表情。

这天晚上下好大的雨,魏婴心想今天晚上总算可以不用出去见温晁了,可以睡个好觉了。于是开开心心的躺在床上,枕着枕头要睡觉。大有一种今晚不见温晁必会做个美梦的感觉。

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其实夜伴雨声正好眠,但是魏婴发现自己竟然睡不着。他脸色有些差。果然是温晁那狗东西的错,每晚都拿点酒来馋他!

魏婴下床,翻出一瓶子自己的存酒出来喝,喝了一口,不是滋味。好比喝惯了顶茗再喝粗茶,那叫一个舌头造反。

再见那架子上的瓷瓶,排列的整整齐齐。没有塞子塞住,酒香依旧盈润在空气里。可以闻到那些中和的药味儿。

温晁倒是挺会养生。晚上给带的都是助眠安神养生的药酒。

魏婴失望的把存酒放回去,然后坐在凳子上看雨发呆。红色灯光在夜色里驱逐出寸地,廊下的荷叶被打得乱颤。

湖上雨水一圈一圈的荡开。

温晁温晁温晁温晁……心里现在转一个念头都能想到温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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