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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晁没在心里回他话,只郁闷起来。虽然知道魏婴这个人忒在乎江澄这小子,当初往死里打也不出个声泄个藏身地儿。如今是江澄自个儿跑来的,他话都没说两句了,魏婴就生怕他拿他怎么样了。

啥时候这么关心关心我啊?

不过他什么想法都搁着憋着。只要他不在心里说话,魏婴也听不到他的想法。便是有感觉,也只能感觉到温晁现在颇有些不爽。

温晁说:“江公子当真愿意给我赔罪?”这是送上门来啊……

魏婴:你想干什么?!

江澄长身玉立,气势有些傲人。听到这话,咬肌都颤了颤。

“那是自然。温公子想要我如何赔罪,尽管说来!”

温晁看着江澄这什么还没做就一副艰难忍受的样子,“哎呀~江公子阔气。既如此,那我就说了。你知道你师兄在这儿怎么伺候我的吗?”

江澄浑身的血液从脚底板冲上脑袋,额角青筋都弹动好几下。死死忍着。

“不、知!”

近乎咬牙切齿。

温晁笑着道:“既然是赔罪,礼仪上要周到吧?端杯酒来喂喂我,我试试你喂的酒好不好喝。你师兄初初搁我身边的时候,便是常常赔罪。我亲他一嘴儿,他不小心洒了酒,便说什么来着?啊,对了,‘二公子,是我不小心,我给您擦擦。’不知道你学得像不像。要是不像,那我可不愿意丢个可心的人。”

江澄全身气得轻微颤抖,勉力克制。要是此刻耳朵聋了怕还好受些。站在原地是一动不动,仿佛钢铁浇筑在他脚上似的。

脸色涨红转青。

“他不是这样的人!”

温晁心想他要是这样的人我还不得趣了,就是要耍耍你这蠢东西。

“啊哟,你说他不是他就不是吗?是你得他伺候还是我得他伺候啊?还赔不赔罪了啊?要是还想赔罪,那就由你替了你师兄?我正腻了。”

江澄脸色发紫。

无耻!

卑鄙!

下流!

龌龊!

温晁看他敢怒不敢言,越说他越想炸的样子实在是有趣。他站起来目光很露骨的落江澄身上,江澄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好像有毛虫在蠕动,又恶心又难受,心里愤怒到极致但是难免忧忡。

温晁负手走过去,上下打量着江澄,就着江澄绕了半个圈,才颇为满意的说道:“你和你师兄真是各有千秋啊,你师兄虽面上硬气但其实有点小娇气,不过都是风姿卓越,卓尔不凡。我很喜欢。”

江澄全身发毛。他看着温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温晁站在他的面前了,“怎么样?想好没有啊?”

江澄对上温晁那恶心十足的目光,有种黄花大闺女被恶霸看上调戏的感觉。有种神经即将稳不住将要崩溃的样子。他勉勉强强说道:“温二公子说笑了,法宝也好、金银也可。只要二公子愿意不怪罪我师兄,一定让您满意。”

温晁闻言直接就嗤笑起来:“我缺这些吗?”他两手一摊,随即伸手就搔了搔江澄的下巴,江澄躲闪不及,瞬时间有要把那块皮撕下来的冲动。

眼睛都气得血丝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