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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俩说了些体己话,春承从书房走出,认真调养多日,她恢复得很好。

用过晚饭春花言称少爷有请,至秀等在此地已经将近十分钟。

画室温度很高,热得人心浮气躁,好在春承没使她久等。

一双手温柔坚定地从背后揽住她的腰,至秀从容淡然,不惊不慌,唇边噙着笑:“你还想玩什么?”

“哎?秀秀怎么就不怕呢?我特意放轻步子了。”春承语气听起来难掩失望。

后背贴在她柔软的怀抱,至秀语调宠溺:“知道是你,我作何要怕?吓我一跳你就很开心吗?”

“倒也不是,就想逗你嘛。”

画室寂静,心跳声砰.砰.作响。春承没再言语,垂眸虔诚地亲.吻.她后颈,至秀缓缓阖了眼,气息微乱:“你的身体……”

“放心,不做别的。”她眉眼飞扬:“还是说…秀秀想我做点什么?”

一语,羞得至秀无法招架。因着春承体弱诸事不宜乱来,大被同眠,纵是亲近,两人亦是浅尝辄止。

放在心尖的人惯爱捉弄她,至秀脸皮薄,免不了被欺负得有苦难言。人之常情的事,哪怕想了,仍需靠强大克制力寻回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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