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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亮如白昼,房间内亦是灯火通明。

年轻的家主躺在床上,小脸雪白,额头渗着细密冷汗,至秀捏着帕子小心翼翼为她擦拭,浓重的血腥味凝在鼻尖,她呼吸一滞,心疼得几番要落下泪来。

“少夫人……少爷她…她还有得救吗?”春花声音含了哭腔,杏花也跟着偷偷抹泪。

至秀眸光微晃,强忍下脆弱的情绪,沉声道:“放心,她不会有事。”

血腥味和药味冲撞着,气氛压抑,每个人脸色都不好看。

提着药箱的大夫们傻了眼杵在一旁,竟觉眼睛不够看,少夫人手法太快了……

收到讯息的春霖盛以最快速度到达陵京,却是没选择第一时间看望亲生‘儿子’,而是打起精神宴请陵京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们。

商政两界,除了没邀请夏家,处在金字塔尖的都因他亲笔请柬聚集在一处,闹出的动静大得很。

和不动怒不咬人比起来,夏沉渊巴望着春霖盛能来家里找他算账。

然而没有。

驰骋商界的春老家主连一道眼神都没给他。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此事绝不能善了。

春霖盛连儿子的安危都舍得置之度外,这是打定了主意要一棍子把人敲死。夏沉渊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虽说春家势强,可夏家在北方好歹也是说一不二的存在,南北相争,那些真正的大人物断然不能容忍。

夏家能从数不清的动乱里存活至今,倚靠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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