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1)

胤禛见苏培磨磨蹭蹭,立刻冷笑一声:“我瞧你是皮痒了,平时你不陪着我换装作画也就罢了,今日打坐之事,你休想逃!”

作者有话说:

新文《清穿之嫁纨绔》已开,轻松甜文,文案如下,大家点进去看看,喜欢的点个收藏吧,鞠躬感谢。

邬安安被指婚给了五阿哥弘昼为妻。

弘昼是京城第一纨绔,骄纵任性,挥金如土,他的各种荒唐事迹,她远在杭州都有所闻。

比如:自己给自己办丧事,邀请达官贵人前来吊唁,收了无数的丧仪。

不管他的本意如何,只想躺平咸鱼,不惹麻烦的邬安安觉得,都挺令人头疼的。

指婚的旨意一下,弘昼就跑去找雍正要宅子,坚决不肯住在阿哥所:“地方太小了,我媳妇儿活动不开。”

雍正:“…..”

邬安安:“我又不是大象!”

成亲前的弘昼:“你可不能管着我啊!”

成亲后的弘昼:“你就不能管管我?”

本文又名《论嫁给不守规矩纨绔的好处与坏处》&《清朝第一妻管严》

软萌小毒舌VS斯文败类纨绔

阅读指南:

1v1,婚前婚后甜蜜(鸡飞狗跳)的生活。

私设如山,请勿考据。

第58章

前朝政事实在太繁忙,胤禛又是那种事无巨细,追求完美的个性,严于律己更严于律人,他的爱好只能暂停。

苏培松了口气的同时,却每天都紧着头皮在当差,像是在走钢丝一样,生怕一不小心掉下去,粉身碎骨。

弘时的问题,对胤禛来说,现阶段还不算要紧,主要在忙年羹尧闹出来的风波。

曾经的海誓山盟,变成了“旧爱的一个巴掌”,胤禛与年羹尧这对好基友决裂了。

年羹尧的狂,终于冒犯到了胤禛,能精准揣摩圣意的聪明人,比苏培想象的还要多。

很快,参揍年羹尧的折子,排山倒海般送到了胤禛面前。

胤禛写了折子训斥年羹尧,原本赐给年家的爵位,所有的尊荣,变成了悬在年家头上的一把刀。

年羹尧被革职,解押到京。

苏培全程看在眼里,认真琢磨过胤禛的行为与想法。

兴许有那么些过河拆桥的意味,把猪养肥了好宰的想法也有,可没有年羹尧的配合,他能像怡亲王与张廷玉他们一样,清醒老实些,绝对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说到底,还是性格决定命运。

苏培暗叫了声好险,其实他亦一样,认为有权势不能用,那要这权势有屁用?谁能拒绝享受嚣张跋扈的快感?谁不想高高在上,接受万人跪拜?

这就是权势的终极意义,不然就是封你为宇宙之王,你还得夹着尾巴过日子,这个王谁要啊?

如果说让苏培跳出来,站在上帝的视角看,他能写出一本长篇巨著,论述如何做人,如何做臣子,显得比爱因斯坦都要聪明。

可他现在身在其中,故事对他来说,谁不定就是事故,他的视线不能离开胤禛左右,要能察言观色,及时成为胤禛的左膀右臂。

胤禛好似也曾对年羹尧说过,他视其为左膀右臂。苏培只要一想到这些,虽然在温暖的屋内,心却像外面寒冬腊月的天气一般冷。

除了这些,苏培还时常感到,自己缺了一只胳膊,都快变成幻肢痛了。

冬日天黑得早,苏培正准备唤人进来点灯,看到徐阿水鬼鬼祟祟在门口张望,他走过去,低声训斥道:“你做什么?”

这些时日朝政紧张,徐阿水跟在苏培身边多年,比以前机灵了不少。

不用苏培提醒,他主动低调了起来,连最爱的赌钱都少了好几次,难得有了几十个大钱的积蓄。

在外面算得上老奸巨猾的徐阿水,在苏培面前,还是如以前那样,就是一张白纸,喜怒哀乐全部摆在脸上。

此刻他看上去颇为纠结,迟疑了片刻,低声说道:“苏爷爷,年主子病了,宫里的人求了来,说是想让皇上前去瞧瞧。”

苏培愣住,年贵妃的身体,说不好呢,又强悍得很。

毕竟身体不好的话,就很难受孕,她却能傲视群芳,一个孩子接连着一个孩子的生。

可要说好呢,她经常卧病在床,因为生下来的孩子,基本都没能活多久。她从喜到悲之间,来回切换的次数太多,搁大力金刚身上都受不住,何况是她了。

这次年家出事,年贵妃肯定吓到了,求见胤禛的目的,不外乎是为了求情。

徐阿水想到了,所以感到为难,苏培也想到了,他略微思索了片刻,说道:“先进来点灯。”

胤禛坐在御案前,感到屋内亮堂了些,抬起头看了一眼,见苏培躬身立在面前,说道:“晚些传膳,我过一阵再用。对了,天气冷,晚上还是吃锅子吧,与你一样,锅底不用骨头汤,就用清水,多加些萝卜豆芽进去。”

苏培嘴角抽了抽,应了声是,随后说道:“皇上,年主子宫里来了人,说是年主子病得厉害,想要请皇上前去瞧瞧。”

胤禛一下愣在了那里,片刻后问道:“可有请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