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章(1/5)

邬安安见弘昼不接她的招,知道他起了防备,嘀咕骂了句狡猾。

她自认为没什么坏心眼,阿哥的聘礼都有定例,顶多是让他盯着内务府不要以次充好。

邬安安想到的是,明年她就要成亲了,可是她明年刚满十五岁啊!

不管这个时代的成亲年纪如何,对她来说,花骨朵一般的年纪,与少年早恋一下可以,蹦恰恰生孩子不可以!

邬安安夜观天象,弘昼狗归狗,还是具有一定的人性,兽性不太明显,甚至还没有她多。

加上他先前不肯正面回答格格的问题,她估计他藏了很多,那就不用不着她履行妻子的义务了。

至于靠着生孩子立足,邬安安只能说声呸。

她不是什么好人,如果实在逼得她无立足之地,她绝对不会被动等着挨打,整日流泪洗面,唉声叹气西子捧心。

这就是她想买海船的另一个原因。

邬安安干脆得很,既然弘昼不上钩,她并不纠缠,省得他防她像防盗一样,福身说了声回见,头也不回往家走去。

她这么一来,反倒令弘昼傻了眼,就等于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他此刻抓心挠肺想知道剩下的一半,伸手揪住邬安安的衣袖:“哎,别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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