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1/2)

“嘿,这死道士。”

胖子见吴邪轻轻松松就将那他一直没能从张言那抢下来的铃铛扯了下来,撇撇嘴,刚想说什么时就看见吴邪身后紧跟着上来,只是一直没出声的两人,

他看着那个一脸带着黑色墨镜,仿佛一脸审视的看向张言方向的老头,顿时不爽了,刚动了动嘴想凶几句,就见张言已经悄无声息的探出半个身子,特别刻意的伸出手臂露出了原来没有的奇怪花纹,并拿瓶子在自己眼前晃着示意了下,无声用嘴型道“放心,他眼睛有问题,现在看不见我。”

胖子看张言这么大动作对方也仿佛没看见的样子,了然的点点头,转头就对陈皮龇牙咧嘴的做了几个怪样,然后很满意的转头拉着吴邪坐下来就继续吃起自己的泡面“坐,坐,咱这还得在车上呆两天呢。”

陈皮敏锐的察觉到气氛好像有哪里不对,他望向胖子,又摆头左右听了听,微微皱起了眉,但最后还是没有发作,

他抬头最后往张言躺着的上铺看了看,不动声色的找了个空地方安静的坐了两分钟后,直接起身出去了,没有继续在车厢里呆着。

被压着坐下的吴邪看着陈皮离开后,依旧一脸理所当然的胖子张言二人组,虽然还是有些不解这两人的态度,但还是默默的把自己心里那点仿佛在欺负残疾老人的纠结掐灭掉,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摆到了张言胖子这边。

他看着各自东倒西歪的胖子三人,整个人都感觉放松下来,连接下来要去爬雪山找那虚无缥缈的云顶天宫的事都变得好像没那么难起来。

作为夹喇嘛者的楚光头给这六人的计划是走旅游路线,从长沙先到山海关,然后转车到敦化,全程火车,整个旅程大约两天时间,经过近3000公里。

车上狭隘的空间和过长的时间让几人都显得有些沉闷,吴邪这时想起来胖子之前拜托他卖东西的事,于是把那鱼眼珠的支票给了胖子,

接到支票,胖子顿时喜不自禁。

吴邪看他心情不错,便悄悄问他,怎么也会到这里来?

胖子瞅了瞅吴邪,顿时明白这娃对这里面的门道其实一点都不懂,于是很耐心的从头解释起来:

在这道上,有些事情是非扎堆做不可的。

比如说有些深山老林里的大斗,一个人绝办不掉。

一来太多必要的装备一个人背不进去。

二来好东西太多,一个人也带不出来。

这种古墓一般环境极端险恶,能走运活着打一个来回也不错了,再要两三次的冒险进去,恐怕谁都不愿意。

所以一有这种情况,就会有一个人出来牵头,古时候叫“捉斗”,民国时候的行话叫“夹喇嘛”。

就好比现在的包工头,手里有项目,自己找水电工来做,解放初期的考古队也用类似的招数来找能人异士。

这一次“夹喇嘛”的是光头。那光头人脉很广,认识胖子一个北京的土瓢子朋友,而胖子很多路子都是他那土瓢子朋友给搭上,这一来二去,胖子就上了车。

至于具体的情况,一般的常例子,不到目的地“夹喇嘛”的人是不是透露的,不然给别人提前知道了,有可能引起内杠。

吴邪听明白后顿时明白胖子他们应该就是被夹来的人,于是又向胖子问起他知不知道关于三叔的事,

结果胖子听到这,头立刻甩成了拨浪鼓,一脸不情愿“奶奶个熊,你还问,自从知道这趟又跟你那狗屁三叔有关,我本来都不想来了!要不是他闹的破事,我们3至于连屋都不能出吗?”

吴邪看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脸郁卒得在那噘着嘴哼唧嘀咕的胖子,顿时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只好暂时先放下这条线索,后面有机会了再慢慢掰扯这些。

张起灵和张言接下来则一直在睡觉,除了偶尔下来吃饭或者去厕所,其他时候基本都不下床。

吴邪期间本来还想对这两人殷勤些,叙叙旧,方便问些事情再套套这两人的话,结果他说了一堆却发现完全无处着手——

那个闷油瓶不是望着天空就是闭眼睡觉,根本没在听,

而张言……他连窗外都不看,全程都在睡,要是被他摇醒,最多笑笑就又秒睡,那睡着速度,比闷油瓶还快。

难道是因为冬天到了,这两人都要跟熊啊蛇啊那些一样,非得冬眠睡一觉不成?

连碰了几次壁后,吴邪的内心简直槽点满满,无法言喻。

最后还是胖子看不下去了,拍拍吴邪让他别白费功夫了“甭试了,你这就白费劲,这俩这点上都一个死德行,之前出租屋也这样,看这情况怎么也得等下车他两才会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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