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艺术情趣(下)(1/2)

“所有的艺术都是情-色的。”

这是奥地利知名象征主义画家克里姆特说的一句话。

顾瓷学习绘画的中期,在了解国外画家的时候,知道了这个人,也知道了这句名言。当然,她本人并不认同这句话。

但现在,她的意识逐渐不由自己掌控时,脑中却浮现出了这句话。

当她的指尖停在那个让薄临满意的地方作画时,滚烫的温度传递,不禁在想,他们现在的行为算不算艺术。

好想是。

又好像不是。

薄临额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薄汗,这是隐忍的表现,眉头微微蹙着,过了片刻,便将顾瓷揽入了怀中。

鼻尖靠在顾瓷的脖颈处,细细嗅着玫瑰的芳香。

浓郁,带着点滚烫的温度,令人陶醉不已。

想一辈子陷在这样的温柔乡中。

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薄临自己都有点惊讶,轻声一笑。

声音落在顾瓷的耳边,她手上动作停了下,抬眸看他,一张白瓷般的脸像是染上了桃红色的彩釉,眼睫上沾了星星点点的水珠。

真没想到,有的人害羞,是会哭的。

薄临有一种欺负人的感觉,抬手揉了下顾瓷的头发,哄道:“不想画的话可以不画。”

顾瓷摇了下头。

“我不是不想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你在笑什么。”

她的声音本就好听,一软下去,说话的时候,像是棉花落在心口上一般,让人心头一软。

薄临的手放在了她的腰肢上,盈盈握住,搂紧了些。

嗓音低哑:“就是觉得……我还挺昏庸无道的。”

顾瓷微怔。

反应过来后,细细品了一下薄临说的这话。

认真道:“你说的不对,要是我这样你都能坐怀不乱,倒是真的成了禁欲和尚了。”

听到这话,薄临没忍住笑出了声,搂着顾瓷,让人能明显感觉到他胸腔的颤动,一下一下,传递在她的身上。

本就是毫无庇护地坦诚相待,感觉变得十分清晰,让人难免脸红。

沉默了一下,顾瓷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搞艺术了,抬眸认真问:“还要不要继续?”

这句话落入了薄临的耳中,他收起了笑,勾了下唇,声线暧昧:“我的老婆真是敬业。”

顾瓷:“嗯?”

“这么夜以继日地搞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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