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6他发现她哭(1/1)

许铭川没有关掉电视,也没有关客厅的灯,而是把时凉抱起直接进房间睡觉,让屋外的那傻蛋闹去吧,他们可要睡觉了,三更半夜吵别人,也不知道他爹妈怎么教的。

时凉是凌晨3:58分的时候醒了过来,因为她身上的被子全被许铭川夺了过去,严格来说她是被冻醒的。

许铭川很浅眠,一发现有被子的拉扯动静,很瞬速就醒了过来,醒过来之后,他看见时凉一脸幽怨的看着他:“我很冷。”

确实很冷,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的气温下降这么快,冻的她差点鼻塞了。

许铭川揉揉惺忪的眼眸,听到她说冷,把被子拉扯过她的那头:“你不会抱着我睡?这么傻!抱着我睡就不会冷了!”

时凉:“……”

第一次见到抢别人被子还能这么理直气壮说理的人,实在是服。

又睡下的时候,许铭川知道她冷了,进入深眠转态的时候也不抢被子,他潜意识里提醒他,时凉冷,他不能扯被子。

早上醒来,两人洗漱好来到客厅,时凉发现客厅的电视没关,电灯也没关,她摸了摸电视,这么烫,这得交多少电费啊!

“你怎么没关电视和电灯。”她的声音里没有斥责的意思,也没有大声的对他吼,而是温声的提醒他下次记得关电视和电灯,不然得花很多电,还得交很多钱。

许铭川打开玄关处的门,在地上发现一个纸盒,时凉也看见了,走出来发现那盒子莫名有些熟悉,她忽然间想起十四岁那一年门口也是有一个纸盒箱子,里面的是人的肢体。

说实话,时凉并不害怕,她只是觉得如果看到里面东西还是和她十四岁那一年的一样,心里会有些恶心。

许铭川冷眼看着地上的盒子,他没有打开,提起的时候想要扔到垃圾桶里,谁知刚拿起里面的东西就掉了出来。

他赶紧捂住时凉的眼睛,许铭川垂眸,发现地上的是一些零食,最上面还有纸条。

送时凉的零食,不用太感谢我,毕竟我还是很喜欢狠狠的伤害她那种感觉的。她在我这被伤害之后闷声惨叫的模样可真有趣,我很喜欢。

许铭川看着纸条,手臂上的青筋凸起,脸上蒙上了一层阴郁的雾霾,微眯着那双美艳狭长的狐狸眼,眼里含着的是浓浓的化不去的戾气。

时凉没许铭川高,看不见他手里拿着的纸条,她踮脚,他一把把她的头给摁了下来,“带着别动,我要亲你。”

这是什么情况,时凉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弄得有些蒙,他这是怎么了?

亲过之后,许铭川把地上的零食都扔进了垃圾桶里,这样不解气,还狠狠地踹了一脚,时凉不知道他怎么看了那张纸条之后就变的性格有些怪异了。

不过她也没问什么,和许铭川吃完早餐,两人朝不同的方向离去。

不过许铭川可没有去医院,而是去找了沈城珺,一见面两人肯定是互相打起来的。

许铭川拿着手术刀一刀插入沈城珺的大腿中,血迹飙到他俊美的脸庞上,他诡异的笑说:“我警告你,我很爱很爱我的妻子,你要是再敢伤害她,我不保证我会不会用尽一切办法来摧毁你。”

“还有,何肆跟你有仇的对吧,你最近可得小心一点,不然哪天你死了,尸骨无存,那可就惨了。”

沈城珺脸色苍白,他一脚向许铭川踹去,拿起一旁的尖锐螺丝刀往他的手臂上扎过去,闪的不够及时,划伤了手臂。

“你像个龟公,喜欢玩别人……靠!”

沈城珺整个人被许铭川踢了出去。

许铭川眼眸中如同含了一层冰碴,在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手臂,他冰冷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她是最好的,这就是你这个狗杂种得不到她的原因。”说着他转身离去。

床上的上身的女孩还没从震惊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刚才她和沈城珺正想欢爱的时候,酒店的门被一股强力踹开,她下了一大跳。

酒店外进来的那男人和沈城珺两人打了起来,更害怕的是那男人看起来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可是个不怕死的疯狗,打人时完全不顾生死。

更震惊的是那男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手术刀,眼镜眨都不眨的往沈城珺的大腿上扎过去。

现在,沈城珺的大腿上不断地冒血,他强撑着起来,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他那排白牙满是血迹,他走到床上,拉开抽屉在里面拿出一捆纱布,随意的捆在大腿上。

掏出手机,说有人来打了他,接着屋外就有医生进来,为他处理伤口之后也离开了。

沈城珺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孩,扔给她一张卡,“滚吧,别开烦我。”

女孩没有拿床上的卡,她轻声道:“我们还没……那个,所以你的钱我不能要。”她快速穿好衣服就离开了。

这人就很奇怪,得不到的永远都在蠢蠢欲动,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里行为,有时候得到了又不太想要了,沈城珺就是这么一个怪人。

许铭川说时凉不选择他是有原因的,可他也是爱她的啊,喜欢不就是将那个人禁锢在身边吗?不在身边那还爱个屁。

沈城珺是一个怪人,祁连翔喜欢收集别人的眼睛做标本,他喜欢尸体做标本,而且那个尸体还得是他喜欢的才行,长的丑的不行,皮肤又缺陷的也不行。

总而言之就是,如果时凉死了,那他一定拿去做标本,这样不就是永远留在他身边了吗?

这可真是一个好主意。

……

许铭川来到酒店楼下,看着断断续续往外冒血的手臂,擦血的纸巾纸巾也变成了红色,正想开车去药店买纱布包扎,还没上车就看见不远处有一抹白色的身影。

他下意识的下车,仔细的端详那抹身影,突然,许铭川瞳孔放大,他迈开长腿走向那抹身影。

时凉没有看许铭川的脸,而是看他的手臂,她轻轻的抚摸他的伤口处,柔声说:“疼吗?”

“很疼!”说不疼那是假的,那螺丝刀就这样划过来,血就这样飙了出来,鬼才行不疼,不疼才怪。

“先上车。”时凉拉着许铭川的手上了车,她坐在驾驶位,他坐在副驾驶位,开出一段距离,她在路边停了车。

掏出提前准备好的纱布和药酒,她先给他的伤口消毒,再抹药酒,接着就是捆纱布。

许铭川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模样,温声道:“你来了多久了!”

说着,两个滚烫的泪珠落到了他的伤口上,许铭川一愣,他发现是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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