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5.豆花翻起盖浪花(求一下票哈)(2/4)

社员们听到这话便也唉声叹气、垂头丧气。

王忆淡定的说:“放心,这一场比赛肯定能拿下!我们赢定了!”

王向红凝重的说:“现在比分是4-4啊,咱们没有领先,王老师,我们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可是得在战术上重视敌人!”

王忆说道:“支书你信我吧,咱们实力比这波多黎各队强多了,现在之所以比分接近第一是她们刚上场有劲,打的猛。”

“第二是因为咱们的队伍在试探对方,寻找漏洞。”

“你们没看出来吗?咱们的铁娘子们很冷静,对面的很激动很亢奋。”

“这比赛是要拼耐力拼韧性的,先赢不算赢、后赢才高兴!咱们赢定了!”

王向红见他说的笃定,心里多少有些安定。

但他还是担心:“这现场怎么那么多波多黎各的观众?”

“我看他们都在支持咱们的对手、打击咱们的女同志,波多黎各得分他们就欢呼,咱们得分他们就骂娘,唉,会不会影响同志们的斗志?”

王忆摆出智珠在握、成竹在胸的姿态,伸手指向正带着铃铛在瞎鸡儿跑的小老鹰。

王向红疑惑的问:“你什么意思?跟你家的沙雕有什么关系?”

徐横若有所思:“王老师的意思是,咱们的运动员都是雄鹰一样的姑娘,她们自信勇猛、霸道强悍,绝不会被帝国主义的嘶吼给威吓到!”

王忆说:“不是,我的意思是,反正这些洋鬼子喊的都是鸟语,女排同志们又听不懂,还在乎他们吆喝啥呢?”

“闷着头干她们就是!打她们一个三比零、剔这些帝国主义一个光头!”

“噢噢!”社员们一声欢呼突然响起。

铁娘子们丢分后立马又夺回了一分。

比赛还在进行,社员们逐渐也能看懂大概的规律了。

只要铁娘子们得分,社员们就是一阵欢呼,一旦失分了他们就叹气还骂娘。

第一局铁娘子们艰难拿下。

虽然赢的不太容易,可毕竟获胜了,社员们高兴的吆喝起来。

这时候有人上来了,是张有信:“我说你们队里干啥呢?都在嗷嗷喊什么呢?怎么码头一个人也没有?船都要被人偷了!”

他说着跑上来,绕过人群一看,惊呆了:“我草我草!我草!草!”

“大彩电啊!”

震惊之下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再定睛看去。

那台大彩电还是在播放画面,更有声音传出。

不过他听不清电视里说什么,因为周围的人都在跟他招手:“张同志来了?来来来,一起看电视。”

“今天演咱们国家运动员打洋鬼子,快来看啊。”

“什么演?不懂别瞎说,这是世界比赛,这是没有硝烟的战争!”

张有信‘呲溜’一下子钻到了前面在旁边蹲下看向电视。

运动员正在休息。

他瞪大眼睛看了看,问王忆道:“王老师,你从哪里买到的彩电啊?”

不等听到答案,他忍不住上手去摸了摸:“我草,这彩电真大啊,我、我亲戚家的彩电也没有这么大,大哥,你从哪里买到这么大的一台彩电啊?”

王忆问道:“你想要啊?”

张有信立马说道:“傻子才不想要呢。”

王忆说道:“那先别说话,先看比赛,待会再说。”

张有信便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机看了起来。

第二轮比赛开打。

铁娘子们登场后突然就换了风格,从第一轮的温吞吞变的杀气十足、侵略性十足。

波多黎各的黑珍珠们被当头棒喝!

社员们也被当头棒喝了,前面自家的铁娘子们连下三城,他们愣是没反应过来。

等到反应过来就开始了。

欢呼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就跟海浪翻涌上山顶来了一样。

后面连续两轮,铁娘子们赢得干脆利索!

随着比赛结束,社员们兴高采烈的讨论起来,声音很热切:

“打的太好了,太过瘾了!这才对嘛、这才是咱们中国的女同志!”

“领袖说的好,妇女能顶半边天!”

“王老师你说的真一点没错,她们原来第一轮是试探,试探出对手的实力找到弱点,这第二轮和第三轮打的太痛快了!”

“痛快,真是痛快!马勒戈壁,必须得喝一盅!走,去门市部喝酒去!”

张有信头一次扛住了喝酒的诱惑力,他追着王忆问道:“大哥、大哥,你这彩电从哪里买的?用的是什么样的电视机票啊?”

“大哥、大哥,你给我透个底,我怎么能买这么一台彩电?”

王忆说道:“这么大的彩电很难买到了,我也是运气好,通过一个好朋友才买到。”

“不过你如果想要彩电,那19寸的要不要?”

“要啊!”张有信斩钉截铁的说,“19寸的彩色电视机也稀罕呀,这也不小了,19寸呢!”

王忆领着他去听涛居,看看外面后说道:“我实打实跟你说,你想买电视机的话我还真能帮你买到,不过不是我有路子给你买到电视机,是我有朋友能给你捣鼓到。”

“但是我不太愿意跟我那朋友打交道,因为他捣鼓的彩电其实是走私货!所以不要电视机票,只要钱!”

张有信帮他不少忙,他第一桶金的猴票就是从人家身上挖出来的。

这种情况下王忆愿意帮他买一台电视机,毕竟他欠了张有信不少人情,并且人家还叫他‘大哥’呢。

可这张有信性子太张扬,喜欢炫耀。

他又喜欢喝酒,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喝了酒的男人的嘴,那是小孩的开裆裤,屎尿都能往外漏!

那么他要帮张有信买一台电视机,就得先让他管住嘴、起码在电视机的来路上要管住嘴。

并且他还得尽量把麻烦从自己身上摘出去!

于是他就找了这么个朋友。

张有信在体制里混了好些年,人并不蠢,而且他还跟庄满仓是好朋友,自然是了解政策、了解法律法规的。

他明白了王忆的意思,凑上来说:“是海外进来的电视机?”

“那没问题!”

“你让你朋友给我搞一台,有人问起我就说我亲戚支援我的,给我的结婚贺礼!”

“你要结婚了?”王忆吃惊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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