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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有事步行哥尽管开口。”

许开感动：“兄弟，谢谢你。”看小说，似乎和主角混的小弟都很拉风。怎么和自己混的小弟过着如此悲惨的生活？落魄到连自杀费都掏不起呢？

人渣：“步行哥，兄弟我自杀后以后叫叫‘渣子’，你和猎猫哥说一声。”

“一定，一定。”许开沉思，‘渣子’再自杀还有‘渣’，再自杀还有木、日、一三次自杀机会啊。下次自杀费得叶航出，叶航不出的话让这小子自己赚钱自杀去。自己又不是提款机。

一个锻炼人的平台被许开摧毁。铜雀小妮子想进入李家公司管理层？人家李大海又不傻，怎么可能没事给自己埋炸弹。不仅如此，小妮子意图和暮蓝、向东流接近的目的也被毁灭一半。这个打击无疑是巨大的。再加上全公会人员的形式上的抛弃……

许开心问，扛的住吗？他没有对铜雀深春做过心理评估，对这点不好把握。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种人面对困难，即使被砸得满头包，仍旧能坚强的站住，屡败屡战。另外一种人因为失败失去了信心，彷徨、沉沦、逃避，无法接受事实。

犯罪心理研究，男性纵火犯大部分内心比较怯弱。但小部分反社会扔个极为坚强。类似许开这职业和铜雀深春这类幕后行走人。要么坚强无比，要么是因为怯弱而使用心计来增强自身的安全感。

叶航消息：“她的案底是吸毒，不如我们照顾下她受伤的心灵？”

“尼采说过，当你注视深渊，深渊也在注视你。毒品和暴力是我最憎恨的手段。”许开回答。

叶航问：“那你有什么想法？”

“想法手段很多的，但是我并不想把对其奶奶的憎恨完全转嫁到她身上。”

叶航问：“这么多年了，你还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