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来(1/2)

两人虽然在打架,却都没下死手,黑瞎子明显能感觉出对方甩丝线时的一股生疏感,明显这线并不是什么常用“武器”,但行动目的很明确,就是想绑了自己……这么记仇的嘛?

在心里不着边际的七想八想,黑瞎子勾起抹更大的笑容,

本就有心试探的他起初还有工夫躲闪“调戏”丝线的同时欣赏下那被他连累得被抽出道道痕迹的墙壁,甚至感叹两声,

但很快,随着丝线上的银球逐个打入两边墙壁,周围道道金线瞬间,绷紧甩向他的丝线力道和速度也越来越快,他顿时不再分心,原本只是不远不近的防守闪躲的他再次躲开两条金丝,跳离逐渐封住他后路的“包围圈”,瞬间欺身向前想打乱张言节奏,趁着对方被迫变招时制住他,

张言看着对面已经近身的黑瞎子,表情明显更冷了些,冷哼了声,手一抖丝线瞬间收紧,两道打着弧的金丝迎面就朝黑瞎子脖颈划去,

黑瞎子立刻后仰转腰,可那弧线一抖,瞬间也换了方向依旧冲他而来,已经躲不开的他本能想伸手挡住,又觉得不妙,立刻换手掌为小臂,臂上包着的衣服瞬间被丝线割出道道大口——

亲身体验了下这东西威力,黑瞎子心里感叹了两声,同时迅速抓住机会,一手趁机抓住张言手臂,另一手再度探掌逼对方跟自己硬拼了两招。

这一近身,黑瞎子顿时察觉对方情况好像不太对,下意识问道,“受伤了?”

张言不答,只是手上功夫又凶了几分,同时金丝一抖,原本挂四周的细丝纷纷向黑瞎子包来。

这下黑瞎子可招架不住了,眼看那些砍不断的古怪丝线要彻底把自己捆死,赶紧将口袋里早就叠好的信封用一个刁钻的角度甩向张言侧身的同时就要缠上他脖颈的丝线,吆喝了一声“走你!”

眼见那信封就要被丝线打成两节,张言下意识分了心,手上力道顿时一松,黑瞎子趁机缩骨一矮一滑,蹬墙借力,就跳到了张言身后,溜出了包围圈,却没趁机直接走掉。

“诶,我一般叫哑巴张,哑巴,叫你什么?”

已经接到信,转身看过来的张言沉默了一会,“……青言子,你随意。”

黑瞎子张了张嘴,却突然越过张言看了眼对面空荡荡的巷道尽头,略微淡下去的笑脸又重新戴回了脸上,整了□□衣就转身插着兜往另一边走去,只是头也不回的扬了扬手“走了,有缘再见。”

直到又拐了两个巷口,原本潇洒离去的黑瞎子突然龇牙咧嘴的甩了甩手,撩起袖子一看,手臂上果然已经出现了道道血痕,

“受伤了还这么能打,亏了。”

看着自己很破了几个大口的风衣外套,黑瞎子苦大仇深,大衣也是要钱的啊,他为自己的钱包沉重地叹了口气。

但很快他又笑了起来,哼着歌继续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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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黑瞎子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张言低头看向手里的信封,这个折起来放着的信封间还夹着一张明信片——

“齐格咙咚呛盲人按摩店,特级按摩师,齐黑瞎……”

这时不远处再次传来一阵脚步,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

张言抬起头,看着那走近的皮肤黝黑的中年人,辨别了好一会,有点惊讶道“海客?”

他终于也稍微放松地笑起来“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换了个这么丑的面’具?”

那中年人,也就是张海客无奈看了眼张言,递过去一瓶水,“你出吴山居的时候。”

张言甩了甩手,接过水喝了两口,没忍住,还是咳了两下,随后才带着些抱怨道,

“走一半才发现是那人来疯的瞎子,早知道应该带毒药的,直接上麻药撂倒挂树上,亏死了。”

说着张言靠墙看向张海客,“今天怎么跑过来了?”

张海客弯腰收拾着地上一摊丝线,听到这抬头笑了下“族长让我来给你把脉,看看你情况怎么样了。”

张言哼了哼,压根不信,“这话你换成海杏说不定更可信点,

“怎么,终于发现我状态不佳,不会是想造反把之前的帐揍回来吧?”

你这一说我倒真挺想,

没骗到,张海客也不泄气,收完线递给张言后,左右看了看“换地方说。”

张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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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好好养伤,伤没好别出门,同时看好吴邪?”

一处茶厅包间中,张言摸着下巴“小客子你给我说实话,你族长最近都跑去忙什么了?”

张海客摇头“不能说。”

张言看着他,试探道“真哪里都不能去?”

“不能去。”

“你们那呢?”

张海客还是摇摇头,“我们也不行。”

说着他话里突然带出一些轻快和小得意:“族长还特别说了,如果你不听的话,以后那些账,除非必要,你都自己出钱。”

张言:“……”

小客子我跟你说,你族长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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