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夕（1/2）

“王老板，你这什么话，我这可是顶顶的上货，一桶水，不二价。”

“上货？你是眼屎太多遮了眼还是新来的啊？想蒙胖爷吃仙丹交学费，你小子还嫩了点，没空跟你绕，就这几个下蛋货，打捆最多五**儿。”

“下蛋货？！老板您这话过分了，您自己再看看，哪个下蛋货张这样，这几个可都是我亲自去村里收来的好货，特别是这件……最低一桶水，爱买不买！”

“……一桶水个蛋，你妈当初生你的时候，估计是把人整丢了，把**养大了，逞他奶奶的，你脸咋这么大呢？嘿，非要我把漏子指出来是吧？大家伙都看着啊，这是他自己要我砸他生意的……”

张言到潘家园找到胖子的时候，胖子正在跟人杀价（吵架）。

他轻笑了下，走上前拍了拍他，

“去去，”

正争的脸红脖子粗的胖子压根来不及回头看来人，只是不耐烦的一挥手“一边呆着完蛋，不懂规矩，没看砍价在？再拍你胖爷，一巴掌给你糊墙上……”

“死胖子。”

胖子顿时停了，诧异一回头“道士？”

他愣了两秒，反应过来“来啦，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张言笑眯眯道：“我问他们，你们这最欠揍最可恨的那个胖子往哪去了，他们就指这了。”

胖子嘴角一抽，也没劲对付那摊主了，拍了拍手就拉着张言往外走，同时怼了回去“……臭道士你千里迢迢赶这，就为了损我啊？咱这可比不了你，把你名往那道上一摆，好家伙，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啊！”

张言：……

某人深吸气，不生气不生气，气坏了打死这胖子都没法补回来。

张言自觉说不过，顿时换了话题，他往身后指了指“刚才那怎么回事？”

胖子嘿了声：“那就一老骗子，整就是个一二三四五六七，王八蛋，今天特意去找个茬，小事。”

说着他打量了下张言，又拍了拍对方“恢复的不错哈，走走，兄弟带你接风洗尘去。”

两人说说笑笑的就往潘家园外面走，

车上，张言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物，突然看到一个地方，出声问胖子“胖子，这个新月饭店你去过吗？”

开车的胖子回头扫了眼，摇头“没去过，别看内挂个饭店名头，其实底下小二都是顾客上帝，不过听说背后水挺深，但我在北京混这么多年，也没见着有什么动静，估摸是以讹传讹抬身价，就是面子光。”

张言点点头，看着那栋远去的，在一众现代高楼中显得格外显眼的古色古香建筑没说话，好像是在想什么。

胖子回头看了眼还在看着后方不知想什么的张言，开车速度慢了点，"不然咱今天去试试，尝个新鲜？"

张言回过神，摇头道“太金贵，没意思，不去。”

……

两人在北京一直逛到了大半夜，张言看着面前的旅馆牌，瘫着脸又看回胖子“……我说胖子，我千里迢迢跑来给你看风水，你就把我扔酒店住啊？”

胖子立刻摇头“不扔酒店还带回家啊，这绝对不行兄弟感情再好也不行。不然我真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张言这个万年单身狗一时没反应过来“带我回去跟你要打光棍有什么干系？”

“干系大了去了，你以为咱这跟天真一样独占个清净小别墅啊，屋里多个小白脸，不是我怕人说，但跟你那一站，咱非得成红花绿叶那底下的枯叶，啥媳妇都别想捞着。”

所以只能怪自己打光棍太久？张言认真检讨了自己三秒，无奈点头“我的错，酒店就酒店,明天来接我啊。”

等胖子走后，张言在房里给自己算了算这段时间的开销，叹了口气，难得怀念了一下不知道在哪个角落的张起灵，因为他又要没钱了，

失去了某稳定猫大户，从吴二白吴三省敲出来的那点钱也不知道能用多久，某道士越想越愁眉苦脸，不过降低生活品质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这样下去看来还得去媷张海客羊毛，可是张海客还在帮他干活……，或者要不要“假传圣旨”去找张海楼敲一笔？可那样把人欺负太狠了的话等事后张老闷知道了大概率会直接找上门新旧账一起算……

一个小时后，某道士果断……一个电话打给了张海客。

只是这次电话却没打通，张言疑惑了一会，立刻掏出算筹卜了一挂，确认对方没事后也没放在心上，更换通讯是常有的事情，而且他们之前约定好了过两天要见面，问题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