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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地上，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唇，鲜血落在我的手心里，却一点疼痛感都没有。少年站在另一边，同样嘲笑着说道：“黑渊，了结他吧，无能者而已！”
黑渊点了点头翩然落在了我的面前，一只手按在了我的头顶上，我抬头看着他，听见黑渊低声说道：“再见了，可爱的端木森。”
时间却在这一刻停止了下来，或者说起始时间没有停，只是我听见了自己灵魂对自己的呐喊，就好像是从心里爆发出来的声音。
“我不是告诉过自己再也不依靠别人了吗？”
那一天是在香港洲际酒店的天台上，我被罗睺打的站不起来的时候。
“我不是告诉过自己哪怕出卖灵魂，我也要换取更强大的力量吗？”
那一天我倒在巫族的大地上，巫咸一挥手打碎了黑蛋躲藏的巨石。
“我不是告诉过自己，我要为自己做主，我要拥有足够的力量，来改变我自己的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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