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长安（2/3）

徐悠然仍旧是忍着那股气，“你不拿我当做夫人可以，但是我不能不拿你当做夫君。家君再怎么说我徐家也是配得上你的，你背后确实靠着李家这颗大树，但是你自己却是孤身一人。如今我为你仕途着想还有错了？”

宋阳却说：“你管的太多了，你也说了那是我的仕途。”

“家君，我们夫妻这么久你真是越来越狠心啊。”徐悠然无奈摇头。

“当时我就告诉过你了，我同你不可能是真正的夫妻。”宋阳道。

当年是徐悠然先看见的宋阳，彼时他早已没了家人，有一天李夫人说徐大人的女郎有意于自己，宋阳不想娶妻可又不好拒绝，于是他便对徐悠然说了狠话。没想到她仍旧选择嫁给自己。

或许是命吧，就在成婚前他知道了阿姊去世的消息。

徐悠然闭上眼睛慢慢道：“宋阳，你对天下人都那么温良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呢？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你对我的敬重，可事实呢？你就连新婚之夜你都没碰过我。”

等宋阳再看过去时发现徐悠然哭了。

“我就这么不堪吗？”徐悠然问：“你究竟在等谁？阿姊她回不来了，难道你真的要等她戏言说的女儿？你连她究竟有没有女儿都不知道。”

“够了！”宋阳上一次这么大声音说话还是在得知李慈要被送去幽都的时候。

徐悠然苦笑了一笑，泪顺着便流了下来，“宋阳我自由学习琴棋书画、练刺绣、唱乐府，我自以为日后会是个贤妻良母，会被夫君所爱，真是可笑我在你的心里竟然连和那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人比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她存在。”宋阳说。

“你还在自欺欺人！”徐悠然叫了起来。

“我见过她了。”宋阳恢复了平日里温良的样子，这无非让徐悠然更加恼怒。

徐悠然心中有些慌张，“然后呢？”

宋阳答：“你确实比她会的多，但很多地方都比不上她。”

原来真的有人这么狠心，徐悠然照顾宋阳这么多年就换来一句比不上她。

“你养在外面的小妾接回来住吧。”徐悠然不想挣扎了，她知道宋阳外面有人。

“我再说一遍外面没有小妾。”宋阳想要否认。

徐悠然说：“随你的意，都说我肚子不争气我认了，让她来给宋家留个后吧。”

宋阳从未怜惜过徐悠然，在外人眼中夫人勤勤恳恳，这些优点在宋阳看来不过是逼着自己娶她的利器。

让他意外的是徐悠然竟然知道那个人的存在，说来也不算是他养在外面的小妾。

那是他和徐悠然成婚的第三日，他在酒肆里喝了些酒便四处游荡着，阿姊去世的事就像一把利刃插在心头拔不出来。

走着走着竟然走到了长安城外，远远地他看见一个女郎和一个小男孩在原处劳作。那男孩唤女郎阿姊。女郎抬头笑了笑给男孩擦去汗水，那一瞬间他感觉这个人好像阿姊。

小男孩先行离开应该是回了家里，四下里只剩下这个女郎。晕乎乎的宋阳就这样走了过去，拉住女郎的衣袖。

女郎被吓得叫了一声。鬼使神差宋阳就强硬着解开了她的衣裳玷污了她。

宵禁使长安城门关上，酒劲过后的宋阳很是后悔，后来他给女郎一家在长安城内找了更好的住处，那女郎也没有再嫁人，只要宋阳走到那边的酒肆女郎便会出来。

宋阳再没有碰过那个女郎，他心中懊恼，心中想着阿姊怎么能做那样失礼的行为。没有人知道这个女郎的存在，宋阳想不到徐悠然是如何得知的。

闲暇的日子里霍靖觉得也应该带居北熙去长安外面走走，等冬日来了恐怕就没有这个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