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3/5)

景昭眼皮瓮动了下,目光移至被她蹭起的衣摆:“姑娘这处印记……”

提到印记,方才还显见露了些委屈的沃檀面容矍然冷沉下来。待景昭眉心一跳时,她已自榻上坐起,并抽出利刃抵在了他心口。

夜色轻盈,碎银似的月光栖定在支窗上,这间不大的屋子内,**的寒光令气氛变得有些紧张。

沃檀眼也不眨地盯住景昭,阴恻恻且森然:“你记住了,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你要是也敢骗我,我就先杀、嗝……”

狠话撂到中途,一个酒嗝把自己打蒙了,足足几息后沃檀才捡回被中断的思绪,接着威胁:“……先,先奸后杀,把你衣裳全脱了,扔大街上给人看!给人看!”

不是头回收到这样的恫吓,景昭心无波澜。

他看了看胸前的利刃,再抬起臂来,不急不缓地把**自沃檀手中取出。

果然在**完全脱离掌心后,沃檀便木木地眨了两下眼,接着向后一仰,阖眼睡着了。

她从来不会平直地躺着睡,要么蜷成一团,要么就抱着被盖或头枕。这般睡姿多半是长年累月养成的习惯,联想到她幼时的行乞经历,那么最大的可能,便是因冬日露宿,无瓦遮头而形成的。

景昭立于榻前,目中明灭不定。

乌渔查到些新的眉目,曹相孙女之死确与那南堂主有关,而适才,他又在她身上见得那红玉髓……

若他不曾记错的话,那红玉髓,是旧朝皇室之物。

榻上之人长长地吸了口气,嘴里嘤哝着什么,睡相开始不安稳起来。

见她挣扎着似想掀开眼皮,景昭躬低身子,伸手在她背后上下抚弄。

她很瘦,两侧脊骨嶙峋且单薄。抚弄间景昭的手难免经过腰肢,那截腰,怕更是细到双手可掐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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