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王爷(2/3)

景昭沉默着,没再说话。

没有药的情况下,景昭尽力将伤处理得仔细。

挑破所有水泡后,他想起之前听闻民间百姓会用灶灰作药,厌在伤口上使之愈合,便萌生了去厨下取些来用的心思。

然而刚抬起头还未出声,唇上就被偷袭了下。

或说是直直撞来,力道磕得他唇肉发麻。

袭吻之徒两只手搭在他颈上,轻弯着眉眼:“我决定了,到时候给你弄间书房。”

景昭与那双黑莹莹的,尽是笑意的眸子对视了会儿,未几微含起眼,轻不可查地摇了摇头:“那便先谢过姑娘了。”

处理完伤势后二人简单用了晚膳,景昭胃口不大好,方才吃下的糍粑已经开始搅动起他的肠腑,像被铅块沉沉地拽着。

约莫巳时,月朗星稀,屋外蝉鸣不倦。

沃檀再度拍了话本子给景昭,并且很不客气地指出他昨夜讲的故事很是无趣,令人泛困。

今夜的沃檀十分强势,不肯听景昭自编的那些,非要让他按话本子上的讲,还愠声道:“不听我的话,小心我给你下毒,再把你扔出去!”

方才还笑眯眯说要给置办书房的姑娘,这会又亮出威胁的利爪。

霎雨霎晴的性子,着实令人号脉不清。

景昭翻开那艳本,额角跳了又跳。

也怪道她荤话连篇,着实是被这些艳本子给生生带歪了的。

硬着头皮,景昭磕磕绊绊地照念起来:“…那书生是个囗待狂,熄烛松帐后便解…出具…勃…如铁石…”

越念,景昭便越觉得肠胃好似缩成了一团,又似被人用针芒频繁地戳弄着,难受劲密密麻麻地侵扰着他。

正是难受得紧时,沃檀猫儿似地缠了过来,躺在他腿上哀怨地问:“你什么时候能行啊?”

景昭压低眉梢,强忍着痛感道:“应该,应该要待在下身子好些……”

又是老样话,沃檀竖起腿来拉筋,嘴里嗡哝道:“要不我明天去小倌馆里逛一圈,弄些药来给你试试?”

话说出去了,却不曾得到回应。沃檀仰目一看,见景昭脸色白里泛青,额头沁着层细密的薄汗。

她一骨碌爬起来:“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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