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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那个涂着指甲油的脚,现在想想,好像是有点跟正常人不一样的骨节凸起,那个魅,是个跳舞的?

只见她又是跳了“小翻”,又是跳了“双飞燕”,脚尖儿就踮在了树杈边上,眼瞅着就能滑下来那种。

“都什么时候了,你要想办法,就现在想,不然来不及了,你见死不救,就是杀人凶手!”冷不丁爆竹姑娘一把揪住了我:“快点!我要你救她!”

这逻辑真是感人,可这会儿也真是人命要紧,好男不跟女斗,就不跟她计较了,我就抬头瞅着那个小姑娘,大声说道:“粟小姐,你的东西丢了,我可以帮你找,你弄死人没有一点用处,反倒是会增加罪孽,得不偿失啊。”

那个小姑娘听了我这话,一下就愣了,停住了脚下的舞,望着我,用薄州口气问我:“你怎么知道知道我的名字?你又怎么知道我丢了东西?”

第343章一只鸡

其实很简单,薄州在我们正西边,而这个小姑娘下身穿着一条米色的短裤,西下有米,自然成粟,由此推断出她姓粟。

而她既然是西边来的女人,那就是成了一个“要”字,死人能要什么,只能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而对死人来说,唯一得不到的,就是找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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