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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怦怦跳,现在成人家砧板上的肉了。喉头动了动,磕磕巴巴说:“我真不知道。”

老太婆看着不停摆动的项坠说:“这种情况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项坠的能量被彻底的挥发掉了,它‘死’了。”

我没敢说话,惊恐地看着她。老太婆诡秘万分,待会不能狂性大发把我杀了吧?

“你猜它为什么会死?”老太婆说话的口吻就像是说自己的孩子。

我根本不敢搭腔。

老太婆道:“有人利用它,回到了它的原产地,也就是它的家。它的能量就这么被耗尽了。”她的目光从项坠落在我的身上:“能做到这一点的人,肯定也知道它的出处。这是我们最大的秘密。你说这个秘密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我挣扎着,铁链被挣的嘎嘎响:“老太太,我是真不知道。到我手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那你告诉我,这枚项链是谁给你的?!”老太婆眼睛瞪得溜圆,整张脸皱如核桃,满头的白发都散在额前。

“发给我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我苍白地解释。

“不可能!”老太婆尖着嗓子大叫,声音就像是墓地上的乌鸦。

“我要你死,不说实话你这个大骗子!”她狠狠掐着我的脖子,我无从挣扎。老太太看着老,手劲特别大,而且两只手很凉,没有温度,像是两根铁筷子。

我被她掐的直翻白眼,从喉头挤出几个字:“要,要人命了,别,别杀我。”

“你去死吧!”她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手上又加了三分力气。我大脑一片空白,看东西越来越模糊,不知什么时候晕了过去。

过了很长时间,我听到“咚咚咚”的怪声,勉强睁开眼睛,这一看吓坏了。眼前是一片黑暗丛林,此时正是残月晦暗的时候,四周都是大树。我依然拷在床上,难以动一下。

整张床靠在一棵苍天大树下,四周没辙没拦,树林静悄悄,充满了夜晚的诡异。

我想喊救命,又怕把什么野兽招来,左右挣扎锁得太紧,压根挣不开。

我尝试了很多办法,把脑袋伸向手边,尝试用牙去咬,因为太远实在够不到,又把手在床边来回磨,确实有效果,金属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可磨了一会儿再看,连毛边都没起。这么个磨法,磨个三四十年或许就能开了。

就在我想尽办法的时候,树林深处突然传来声音,说不清是什么,像是有人轻轻踩着地上的叶子,以极为谨慎而缓慢的步伐在渐渐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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