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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押到一间办公室,冷冷清清,只有两张办公桌和一台沙发。有个辅警负责盯我,把我晒在这儿了。辅警岁数挺大,挺健谈,跟我聊怎么进来的,我简略把事情说了一遍。辅警笑:“你这么说难怪出不去,得把封建迷信的话都去掉。”

我无语,那就不剩啥了。

我在办公室呆了将近一天,也没人搭理我。到快下班的时候,上面来人通知让我出去,我签了字,稀里糊涂从警局出来,看到老木在一辆吉普上等着,见我来了拍拍车门,示意上来。

“兄弟,委屈了。”老木说。

我问事情怎么办的,老木说还能怎么办,两家都有责任,富少伟把光头打伤,属于正当防卫不予立案,咱们闯人家公司,破坏财物也得罚钱。这事不能惊动官面,富少伟和寺上已经达成和解。

“三眼夜叉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富少伟故意坏咱们?”我问。

“回去再说。”老木摆摆手:“哦,对了,小鱼受伤不重,幸好当时穿着厚棉袄,刀就是割伤了外皮,现在处理之后已经出院了,也在寺里。”

我们坐着车回到寺里,到了后院,小鱼精神状态很好,正和其他香客聊天。我过去狠狠抱了抱他,他疼的嘶嘶叫:“轻点强哥。”

我问怎么样,他哈哈笑:“哥们就是命大,大夫都说了幸亏是冬天,这要是夏天,非扎漏了不可。”

我们一大群人进了屋里,老木烧了热茶给众人上来,大家喝着茶聊着天,说起三眼夜叉的事。老木指着墙角一块红布盖着的东西说:“夜叉神像我给搬回来了,就放在我这,相当于证据。”

“富少伟那边有什么说法?”我问。

“有个屁的说法,富少伟坚决不承认,非说是手下人胡搞,他一点不知情。”老木叹口气:“他硬这么说咱们也没有证据,富少伟那意思是,咱们两家算是结下仇了。”

“这事我怎么琢磨着有点奇怪,”我说:“我在局里呆了一天,就琢磨这事了。富少伟图啥,就算是他干的,动机是什么?”

“这事蹊跷就在这,”老木说:“法本寺在小老百姓眼里算是有点影响力,可在修行圈里其实地位没那么高,而且平时我们和富少伟压根没有交集,他为什么要这么搞我们,想不明白。”

这时外面有敲门声,开门后圆灯和尚走了进来,双手合十:“主持释方听说了这件事,让我过来把夜叉神像拿到他那里。师父说如此邪物,流落在外必会祸害人间,他来超度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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