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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不敢不抽,他们的对话我也听不懂,可就是觉得这个场景极其压抑和变态。

白先生笑:“好戏来了。”

一个男人转到犯人背后,猛地锁住这个犯人的喉咙,其他几个人死死压住犯人的手脚。犯人本能的挣扎,怎么也动不了。背后的那男人掏出一把削水果的那种刀,放在犯人的喉咙上,猛地一划,血“噗”的喷出来。剩下的人都不躲开,喷了一身,他们还在说笑,视若无物。

背后的男人用水果刀开始割,人的脖子皮肉组织很多,一时半会儿割不断。犯人死不了,在巨大的痛苦中挣扎,可手脚都被死死压住,怎么都动不了。

我看得一阵干呕,实在看不下去转身就走,门口被雅雅封住,这女孩冷冷地看着我:“滚回去!”

我看看白先生,白先生坐在窗边,拄着文明棍看得真是津津有味。

雅雅低声说:“白先生最讨厌别人不听话,他让你看你就看,不要多惹麻烦。”

我没办法,又回到座位上。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把犯人的头颅割下来,一个没有头的躯体坐在椅子上,从腔子里不断往外涌血。

我头晕眼花,像是中暑一样看什么都迷糊,脸色惨白。白先生站起来往外走,我踉踉跄跄跟在后面,等到了外面,吹着山风晒着太阳,我恍若隔世,真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白先生笑眯眯地看着我:“你不是说人无非一死嘛,怎么还怕成这样?”

我后背都湿透了,冷津津的,低着头不说话。

白先生道:“人生在世谁能不死,死亡是我们必须要经过的一道门槛,你要死她要死我也要死。可我们怕的是什么,并不是死亡的本身,而是死亡的过程和等待。”

他感慨了一句:“我父亲是得病死的,当时用了全世界几乎最好的医疗手段,还是没有挽回他的性命。我们足够有钱,足够到让他在重病中省略大部分的痛苦,可剩余的那些痛苦还是会使他每天都在惨叫和悲泣。”他看看我:“苏哈将军会有一千种办法来折磨你,让你不会那么快死去,如果提前知道了这一点,你还会和他对视吗?”

我低着头想了想,摇摇头说:“不会了。”

白先生不说什么,继续往前走,我和雅雅跟着。到了另外一个茅草屋前,白先生推门进去,屋子很大,里面有四五个穿着东南亚传统长裙的女人正在洗衣服,还有几个士兵正在窗下打牌。有个满脸皱纹的老兵估计是输了,气势汹汹站起来,过去揪住一个女人的头发。

这女人长得很漂亮,脸蛋丰腴白皙,一看就不是东南亚人,像东亚这边的,中日韩之类的。女人也不反抗,任由这个像猴子一样的老兵揪着头发,两人到了里面的空地上,老兵直接把她摁倒。

两人的声音在室内回响,其余的女人该洗衣服洗衣服,那些当兵的还在打牌,显然司空见惯,不足为怪。

我头重脚轻,感觉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又不好走出去,跪在地上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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