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训奴+穿越者(1/3)

第二十九章训奴穿越者

苡珍这也是没办法,乌雅家聪明人不多,以后苡珍的敌人只会越来越多,如果不把乌雅家攥在手里,那乌雅家就是对付她最好的工具。虽然苡珍说不管乌雅家死活时说的利落,可天然的血缘是割舍不断的,苡珍要是真不管乌雅家,唾沫星子也能埋死她。

而且苡珍威胁乌雅家的话只能是现在说,如果等到苡珍公布怀孕,或者苡珍生下个阿哥的时候,那么苡珍的威胁将没有一点威慑力。

因为这个孩子身上流着乌雅氏的血脉。虽然苡珍已经有了温宪公主,但是温宪公主总是要出嫁的,但是皇子却不一样,只要苡珍生下一个皇子,乌雅家就可以源源不断的获利,自然不用再受苡珍制衡。

“我现在是个贵人,但不会只是个贵人。如今我才二十岁,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苡珍说:“你把我的话告诉祖父,让祖父好好考虑。”

张氏目光一凛,也不想着自家姑娘了,郑重道:“您的话奴才会完完整整的告诉阿玛的,等过几天奴才再来给您答复。”

“好。”

等张氏走之后,苡珍让春杏把春桃叫了进来,春桃一进来就跪在了苡珍面前。

苡珍看着低着头不说话的春桃问:“你这是做什么?”

春桃哭着说:“主子,奴才错了,求主子不要把奴才赶走。”从苡珊姑娘被带回永和宫之后,她就被指去照顾五姑娘,就连主子身边都进不了了,春桃又如何看不出主子生气了。

苡珍没有被春桃的眼泪打动:“那你说说,你哪里错了。”

“奴才不该隐瞒乌雅家的事,给主子添麻烦,奴才真的知错了,以后绝不隐瞒主子任何事。”

“不,春桃,麻烦是别人挑起来的,就算你没有隐瞒,麻烦也不会消失。”苡珍脸上缓缓绽放出笑容,轻声道:“你错的是自作主张,错的是认不清主子是谁。你的确是阿玛送给我的奴才,但是你既然到我这里,忠心的自然是我,而不是我阿玛。”

“一仆不侍二主,若是有一日,我与阿玛为敌,你是会向着我还是阿玛?”

苡珍这话说的简直就是在诛春桃的心,春桃忐忑纠结了这么久,到现在才明白她犯了多大的错。

“你若是愿意,我就把你退回给内务府,让阿玛把你带回去。”

春桃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奴才不想回去,奴才就像伺候在主子身边,主子不要不要奴才把啊。”春桃膝行至苡珍脚边,苦苦的哀求:“奴才真的知道错了,奴才对主子忠心耿耿,绝没有二心。”

苡珍看着春桃,思索着把春桃退回内务府的可能。她身边属于乌雅家的奴才的确是太多了,如果乌雅家不同意归属与她,这么多奴才就是个不小的隐患的了。苡珍手上能用的自己人太少了,她要培养自己的实力了。

苡珍与万琉哈氏交恶,如果退了春桃,内务府分配来的奴才,她也不敢信啊。

春桃从苡珍眼中看到了犹豫,猛地后退了一步,用牙咬破自己的手指,以血立誓:“奴才春桃今日在此立誓,终身只侍奉主子一人,若有二心,愿受五雷轰顶之刑,日后入十八层地狱不得解脱。”

清朝笃信佛教,苡珍虽然不信,但是却知道春桃这一番誓言不可谓不重。

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旧,春桃在苡珍穿越时就伺候她,苡珍的确是挺喜欢她的。“我就暂且信你一次,只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我的信任,辜负了我们这么长时间的情谊。”

“多谢主子。”春桃双眼含泪,嘴角却带着笑,深深的俯下身,给苡珍磕了一个头。

“好了,先擦擦脸,脸都哭花了。”苡珍把手帕递给春桃,春桃看了苡珍一眼,看到苡珍眼中带着笑,就道了谢接过了苡珍的手帕。

她们的主子平时里对她们好得很,但是一旦做错了事,不合主子的心意,主子会毫不犹豫的抽身。现在主子对她和平常一样,就说明主子真的相信她说的话了。

等春桃整理好了仪容,苡珍吩咐道:“夏鸣偷拿了我的冰种飘花翡翠,被我抓到,本小主可用不了这样背主的奴才,你现在就把夏鸣退回内务府去,看看浣衣局要不要她。”

春桃震惊的看着苡珍,嘴角抽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是,奴才这就去。”

苡珍对春桃的做法还算满意,让春杏帮着春桃一起把夏鸣送去内务府。

没一会儿,院中就响起了夏鸣的哭喊声,还有向她求饶的声音,苡珍捂着耳朵,仰躺在暖炕上休息。

虽然苡珍现在还不能对敬嫔和万琉哈氏做什么,但是苡珍却不会放过夏鸣。而夏鸣背叛她时,就应该想到被发现时会有什么后果。

这也是对敬嫔亮腕子,告诉敬嫔她也不是好欺负的,让敬嫔收敛一些。

春杏和春桃走了,屋子里又进了新的奴才,苡珍听到声音却没有抬头看,就窝在暖炕中不动弹。

“主子,您近来疲倦嗜睡,可否让奴才给你把个脉?”

苡珍抬头一看,是春梅。“好啊。”苡珍把手腕伸给春梅,春梅神情凝肃的给苡珍双手都把了脉,可脉象还是和上次一样似是非是,分辨不出是不是喜脉。

春梅的表情更凝重了:“奴才还是诊不出主子是不是喜脉。”苡珍的孕期反应很明显,有经验的妇人一看就觉得是怀孕了,但是脉象就是诊不出来,真是奇了怪了。

“没事,太医说等三个月就能确定了。”苡珍摆摆手,并不在意。

春梅却一点都没有轻松,沉声道:“奴才这几天翻遍了医书,从先祖的笔记中找到了一种特殊的假孕症状。这种症状和孕期症状一模一样,脉象也是喜脉,只是先祖从脉象中感觉到了不对劲,查看孕妇胎肚时发现胎儿的位置略偏,按之还有疼痛,身下也有血流下,果然产妇在三个多月的时候忽然下身血流不止,就这么去了。”

“先祖的笔记中并没有详述那种脉象,主子的脉象和记录中的也并不一样,但是主子脉象奇异,还是不得不防。若真是这种脉象,主子还是赶紧喝下落胎药,或可保全性命。”

苡珍被惊得目瞪口呆,身体都不自觉的坐正了。春梅说的这种情况应该是宫外孕吧,症状一样都对不上,她是怎么联想到自己身上的。

震惊过后苡珍又把身软倒在靠枕上,不在意的说:“没事,没事。我既没有你说的下身流血,胎位也好的很,你说的那种情况那么特殊,不会这么倒霉被我碰到的,而且我好不容易怀有皇嗣,怎么能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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