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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行不记得何欢最后发了多少次疯,但他隐约知道何欢去打了水,给他擦过了脸上的汗水,抱着他一直等到通信器在床头震动。

贺行睡得很香,他的脑袋不断往何欢的怀里钻,何欢没有把床拉开,两个人挤在一个人窄小的床上,一直抱在一起。

贺行是被饿醒的,他爬起来的时候,床头放着水杯,自己被何欢扯坏的制服上衣竟然奇迹般的不但连一个扣子都没少,还很平整。

估计是何欢拿去后勤部给他换了一套新的。

“哪儿去了……”贺行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嘶哑得就像被火烧过,随便动一下,疼痛感顺着背脊一路向上,扎进脑子里。

“靠!”贺行的拳头在床上砸了一下。

吃完就走,人渣。

贺行把自己的通信器拿了过来,戴在了手上,第一件事就是找何欢兴师问罪。

但是打了好多遍,都没有人接听。

这时候,有人按了门上的对讲器。

“贺行,你还在睡吗?”

这个声音有点熟悉,但又不是经常听见的。贺行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是那个叫吴润的心理医生?

贺行直接倒回床上,凉飕飕地回答:“贺行已死,有事烧纸。”

“你醒了啊?醒了就好。能开一下门吗?之前何欢叫我过来看看你的时候,你还在发烧。”

什么?何欢叫过吴润来看他?

就算他发烧了,叫个心理医生过来也没有用啊。

“何欢人呢?”贺行开口问。

真不想说话,每说一句话嗓子就难受。

“他……违反了纪律,所以小黑屋里要关一天。”

吴润的话一说完,贺行就惊了。违反纪律?

那家伙一直跟自己在这里鬼混,他能违反什么纪律?

贺行转过身,下了床,刚要站起来,腰一软,差点没原地跪下。

靠——这是咋回事!

还好何欢给他把衣服穿上了,不然这会儿他还要自己穿衣服,简直要命。

这么短短的几步路,贺行颤抖到怀疑人生。

把门打开了,吴润一把就扶住了贺行,将他送回了床边。

“你说何欢违反纪律?他违反了什么纪律?”没等吴润开口,贺行就着急地问。

“让队友没有办法参加训练和演习。”吴润在一旁坐下,拿出额温枪给贺行测了一下体温,“三十七度五,还在发烧。”

“是指我?”贺行指了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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