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1/2)

("沦陷倒计时");

他那亲亲热热的语气,

夏渔简直都要怀疑,这才是他亲妈。

她妈诧异过后,好像也终于回想起他来,

跟夏渔是三年的同桌,女儿成天叫同桌很烦,

但就是没换过同桌,夏渔参加小提琴演出去外地一周,

小伙子还来过家里给她补课,

夏渔也没少吃过他家的东西,

有段时间又是吃又是拿的,

长胖了不少,

据说是他妈妈手艺好。

夏妈妈有时候还窃想过将来有个这样的女婿也不错,

大家都是同学,知根知底,小伙子也实诚,

不像是会欺负女人的男生。

不过两人读大学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淡了,夏妈妈已经很多年没听到“江枫”这个名字了。

现在他突然在眼前蹦跶,小伙子明显变成熟了,

有点认不出来,

她虽然意外,却还是有惊喜的。

女儿身边至少有个男的,

活的,

还大晚上要给他送叉烧,这是好事。

谁知道夏渔根本没让她高兴太久,江枫刚要热情地再开口,她二话不说就把这通电话给掐断了。

屏幕上顿时黑成一团。

热情的小伙子也消失在空气里。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儿……”

夏妈妈气势汹汹地瞪眼,刚才跟江枫还笑得挺灿烂,

这会儿笑容收敛,杀气全开,眼看就要去厨房拿菜刀了。

“手滑了。”夏渔睁眼说瞎话,顺便把自己的手机揣进了裤兜里,“妈我饿了,不是喊我回来吃饭吗?饭呢?”

“吃吃吃,有叉烧你不去吃,你就饿着吧。”她妈怒气腾腾地回了厨房。

兜里的手机又在响。

夏渔撇撇嘴。

这态度还行。

一小时后,江枫带着喷香的叉烧风尘仆仆地到了,夏渔磨磨蹭蹭下楼,见到路灯下玉树临风的他,先是警惕地扫了一眼四周,十米开外有几个小区里的大叔大妈在走路,于是她站着,死活不肯再靠近。

“鱼丸!”两天没见江枫热情的要命,她不过来,他自然想主动凑上来。

“站着别动,别过来。”夏渔眉目冷淡,又多疑地看了一眼远处,见大叔大妈们果然看过来了,“太晚了,东西给我然后你就赶紧走吧。”

江枫要是肯走,他就对不起“人形狗皮膏药”的美名了。

吃准了她吃软不吃硬的性格特点,他开始卖惨,在外面人五人六的资本家,到她面前,就成了受人欺凌脸上全是委屈的小可怜。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他面上带着小心翼翼,头顶朦胧的灯光洒下,柔软了他立体的男人线条,也会让人心中罕有地生出“这人其实还不错”的念头。

“你说呢?”夏渔受不了大晚上他用这种黏糊糊的眼神看她,干脆把脸撇向一边。

一个男人,上课不穿衣服,拼命秀肌肉,考虑过单身狗老师的感受吗?

口口声声两人很熟,是熟到直接把她当男人的地步了吗?

夏渔每每想起来,心里就呕得要死。

她的耳边传来一声很近很沉的叹息声,鼻尖嗅到丝丝缕缕的男人味,她脊背一僵,原来他还是犯规了,不知不觉站到她面前。

不知道为什么会心慌意乱,夏渔下意识转头看向周围。

然后她的眼睛突然定焦在右前方的某处,目光闪了闪。

“鱼丸,你生气,是不是因为我昨晚光膀子了?”

“我事后想想,是不太礼貌,我向你道歉。”

“这叉烧我排了很久的队才买到的,你也知道我的时间很贵的,但是我觉得人民币偶尔没有鱼丸你重要……”

“你闭嘴!”夏渔听够了,水灵灵的眼睛对他死亡凝视,尔后出人意料地说,“你帮我个忙,这事就过去了。”

江枫自然愿意,忙不迭道:“什么忙你说。”

“现在抱我。”

江枫完全愣住。

这世界发生什么了,还有这种好事?

夏渔以为他不愿意,眼里的热度顿时冷凝成冰:“你不帮就算了。”

“帮!帮!”

江枫从狂喜中回过神,二话不说就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娇小的她密不透风地圈进自己的环里,占有的意味浓烈。

当柔软遇到阳刚,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火灾,烧得人脸颊绯红。

他下了重手,夏鱼被勒得动弹不得,鼻尖又全是他皮肤的潮热气息,免不了又想起燥热的昨晚。

但她已经来不及后悔,因为不远处,正在小区里跑步的周一鸣已经停了下来,不出意外地看向了这边。

夏渔简直要热泪盈眶。

憋屈了那么久,可被她钮钴禄夏渔等到这一天了。

此时此刻想要报复的念头压倒了一切,理智已经全部见鬼,除了打击报复,夏渔已经想不到其他。

“亲我!”她目光坚定地要求。

觊觎了那么多年的红唇就在眼前,当年那深入骨髓的滋味甜到大脑现在还记得,江枫当然想不顾一切碾压上去,去尝尝那迷人的甘甜,可是出于上一次干错事付出的长达四年的冷宫代价,他到底存有着最后的理智。

他发现了她眼底闪烁的疯狂,狐疑道:“怎么回事儿?你是不是看见谁了?”

他曾经听蒋方劲提起过,夏渔的那个**前男友跟她同小区,所以这也解释了,她为什么分手后会搬出去跟廖非非一起住。

因为她不想成天跟**低头不见抬头见。

他下意识就要扭头,却被夏渔一把掰了回来,以看似亲密的姿势。

远处的周一鸣面朝他们,一动不动,路灯将他的身影拉成,地上的影子长而扭曲。

“你少废话。”她眼里分明有团火,“亲不亲?”

“亲!”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江枫自然恭敬不如从命,没道理到嘴的肉让她跑了。

他意乱情迷地低头,下意识就要去找寻她唇瓣的位置,动作急促又带着渴求,反而将夏渔从疯狂的边缘一点点拉回。

她状似亲昵地捧住他的脸,其实是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眼眸中更是射出一道类似警告的寒光:“亲嘴你想都别想。”

一瞬的失望在江枫脸上一闪而逝,沉默两秒,他笨拙地问:“那亲哪儿?”

夏渔指了指脸颊,他顺从低头,对待瓷器一般小心翼翼的动作,唇刚要碰到她的脸,结果她又在最后一秒反悔躲开了,江枫呜咽一声,痛苦地将脸埋到她颈间。

“到底亲哪儿?”

“呜,不带这么玩人的……”

夏渔同样不好受。

整个人被圈在他怀里,呼吸间全是他霸道的气息,颈上的肌肤能够敏感清晰地感知来自于他身体的热度,太烫人了,他就像个源源不断的热源,蒸得她的脸也开始发烫。

烧到她甚至没有心情再去关注不远处站在阴影处的周一鸣。

**怎么还不走?

是要观摩完前女友的现场play吗?

现在的男人,为什么一个比一个狗!

夏渔不想输,可是又讨厌被禁锢,赌气道:“哪里都不许。”

“快点把你的脸挪开,我脖子痒**,你是狗吗?”

他倒情愿做一条狗呢,这样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粘在她身上,抱她舔-她,肆无忌惮,无所顾忌。

“刚才是谁求我帮忙的,我答应帮了你又赖皮。”江枫耍无赖继续把脸窝在她颈窝处,她的体香是酒,于是他低沉旖旎的语气也染上了一分醉意,“亲还是要亲的,做戏就要演全套,人家就在后面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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