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四章:不是诗的诗(1/4)

闻言,槐尹起初怔怔后来倒也低头笑了,遥想当初,似乎自己一开始就不受他老人家待见?

为何呢?

呵……有时候,是真想问个所以然。

低垂的眼眸,微微眨巴眨巴。

提着银狼挽了个刀花当拐棍杵在脚下,若有意似无意瞥过乌泱泱的人头,空气中弥漫的血腥与糜乱让他开始有些贪恋、亢奋与颤栗,但他做的很好,至少在缺云子面前他表现的没有丝毫问题,自己那点心思,被他藏与云淡风轻之中。

半是迷离的眸子,这一刻是深邃的。

道:“如此说,您是打定主意要保他?”

“他不是你的对手,不是吗?”缺云子亦是缓缓抬眸,负手间寸步不让。

“可是,他也不简单。”还是您以为他是怎么活下来的,槐某人当真不知?凭着那一份特殊,只怕我俩交手,谁死谁生还不好说。

还是说,您就这么想要我死?

我记得,我两好像没什么大仇吧?一杯酒虽有问题,可您老人家还好好的,素鹤也没有什么损失。

我们之间,何来那么大的过节呢?

论相识,我们在先。

论交情,我也曾为素鹤出生入死。

这些,您老人家怎么就不记得?

嗯?

“如此说,是没得商量?”缺云子好似无所觉,你说你的,他只管说他的。

对方有多咄咄逼人,这边就有多淡然。

闻言,槐尹哪有不知话里意味着什么。诚然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自己已经是没退路。

退路都没有,又哪儿来的活路。

这一生,终其所有都是要有所亏欠的。亲情他没有,友情,他负了。至于所爱之人,只怕她再也不想看到自己。

即便看到,大概也只有杀心。

可有什么法子呢?

路是自己走的,走不下去了,爬也要爬到终点。

倏的,他笑笑的步上前,还如旧时,一把搂住对方的脖子,头挨头道:“也不是不行,就看一会儿您几位怎么做咯?

我槐某人向来只认命令,不认人。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今天来的原因,想必您老早就有数。

一会儿人来了,几位不碍着我。”

说着,他顿了顿,才又接着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不让我动他,那就“他”的命留给我。”

只有我好交差了,一切都好办。

毕竟,我之目的,您老清楚。

缺云子听罢,也是低低笑了。

眉宇间尽是慈和与安定,由得他勾住脖子搂住肩,没来由的问了一句:“你去过人间吗?

凡人的地方。”

槐尹虽不明所以,不知他为何突然就转了这么大一个弯,却还是实诚的点了头,一边替老人家捡着头上的“雪花”,一边扔了道:“怎么能没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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