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1/2)

("六零阔太只想搞事业");

一段时间这么调理下来,

陈尉源就发现自己的身体,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了变化,原本胸口的伤逐渐愈合,

疼痛不再明显,这都亏了白绣绣的调养。

一大早。

陈尉源闭着眼睛听到外头传来的脚步声,一向来睡眠浅警觉性高的他,

立马睁开了眼睛,

随后便瞧见白绣绣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个针灸包。

看着陈尉源醒了,白绣绣面色淡淡:“麻烦陈团把衣服脱了。”

这话一出,陈尉源肌肤染上了一层红,要不是他皮肤黑的话,怕是一下就被白绣绣给发现了,

他立马就清醒了,

“等等。”

说起来也是奇怪,若是往常在部队里,这么多男人在一块,

甚至在一起洗澡也是常有的事情,他都不觉得有什么,

可这会儿,明明对方是治疗自己的医生,

可他就是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一定是白绣绣长得太过于年轻了。

要是换成其他年长的中医,他也不至于这样觉得不好意思。

反观白绣绣面色不改,待陈尉源脱了衣服后,就开始认真的针灸了起来。

在医生的眼里,病人是不分性别的。

等到全都针灸完后,白绣绣收回了手,

又问道:“最近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的?”

“没有,身体感觉恢复了不少。”陈尉源掐着日子算,还剩一个礼拜,就到一月之期了,按照这个恢复情况下来的话,估计一个月是真的可以。

白绣绣其实是真的再把陈尉源当小白鼠,实验一下灵泉水的作用力有多大,每天都在做数据,看着陈尉源的恢复情况,心里想着往后给别人医治,方案上是否有需要改变的地方。

现在听到陈尉源这么说,白绣绣应了一声,叫人可以穿上衣服后,站了起来道:“你的身体恢复情况差不多,再等一个礼拜,就可以出院了。”

陈尉源嗯了一声,然后看了一眼白绣绣。

他感觉白绣绣为人处世,都不像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倒像是个已经沉淀过岁月的人,这段时间的相处,也叫陈尉源对白绣绣留下了一些深刻的印象。

一个礼拜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陈尉源换上军装,身体不说完全康复,却也是好得差不多了,今天是周日,白绣绣放假不在医院。

他是时候归队了。

此时,外头传来了脚步声。

陈尉源下意识的看了过去,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随后就瞧见门口出现的人是自家父母,还有院长。

眼底的失望一闪而过。

看到陈尉源,陈母立马上前,抓着他的手前前后后仔细查看了一番,随后欣喜道:“气色确实好多了。”

一听今天儿子要出院,她哪里能不紧张,就怕他身体还没恢复,就非要回去部队,到时候伤了身体的根本,现在年轻倒还好些,等以后老了,那可就惨了。

陈母十月怀胎生下陈尉源,作为母亲来说,从一开始她就是不希望自家的儿子当兵的,辛苦不说,还危险的很,若是出点什么事情,她怕是要后悔一辈子。

只是没办法,儿子的志向远大,做的想法,从来都不是她们能够左右的。

这一次出了事情,她几乎是寝食难安,到了现在看儿子恢复好了,这颗提着的心,才勉强放了下来。

听到陈母的话,陈尉源抿了抿唇,“妈,是我的主治医生费了心。”

“对对对,的确是要好好感谢你的主治医生,”陈母认同的点点头,缓和了情绪后,回头看向院长,问道:“院长,我儿子的主治医生呢,我得当面感谢感谢她。”

闻言,院长笑道:“今天白医生休息。”

本来院长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心里头还很是担心,就怕白绣绣一个还在学习的女大学生,把这么重要的人物给治坏了,那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他第一反应就是,这在开什么玩笑!

后来是周医生找上了他,告诉了自己对白绣绣的看法,“院长我打包票,白同志是个有想法也有能力的人,别看她现在还是学生,可我觉得她已经具备了成熟医生该有的条件,她先前就是分给我这里做助手的,我也有观察过,要不是没有把握的事情,她不会轻易的去做,你不如给她这个机会。”

随后又把白绣绣先前跟其他医生说的话,和院长说了一遍。

这才打消了院长换人的想法。

结果没想到,其他医生都说没有办法的事情,竟然真的让白绣绣给办到了。

这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听到院长这么说,陈家父母眼底带了几分惋惜,陈父道:“那就只好麻烦院长帮我们感谢感谢了。”

“这是当然的。”院长笑眯眯的回道。

出院的手续办的很快。

陈尉源的假期还没有销掉,加上父母实在是想念自己的很,他只好先回家住几日,等到上头批了他的假后,就立马收拾东西归队。

外头有车来接。

上了车后,陈尉源就开始头疼了。

因为自己母亲开始催婚了。

陈母说道:“我问过你们领导了,你们部队过几天就会来文工团的人表演,到时候会有个联欢会,之前叫你参加,你都是拒绝的,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以结婚了,把家给成了,我和你爸也不用这么担心你了。”

这是跟父母相处,永远都不会变得话题。

陈尉源一直在部队里,也有这个原因,要是在家里的话,依照他的年纪,没两句就要说到婚姻大事上。

他没吭声。

陈母还在那说:“你看你这次,要是结了婚的话,有个知冷暖的人在,就有人能照顾你了,我也不至于这么担心。”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陈尉源皱起了眉头,“妈,我现在还不想考虑这方面的事情。”

“怎么能不考虑?你都几岁了,再不结婚,我和你爸什么时候才能指望抱上孙子?像你这个年纪的,哪个不是已经成家有儿有女了,只有你还孤身寡人,我和你爸怎么能不担心。”陈母一听儿子这么说,情绪立马就激动了起来,“你常年在部队,又接触不了女同志,我不管你怎么想的,最迟明年,你必须给我结婚。”

陈尉源闭嘴了。

再说下去,怕是自己母亲要气坏了。

陈父也开始说道:“你妈说的没错,我们已经和你领导说过了,他们也很肯定我们的想法,这一回的联欢会你先瞧着,到时候赶紧接触上一个,差不多时间就能把事情给办了。”

得了。

跟领导都说过了,陈尉源知道自己哪怕回部队里,都不能消停了,怕是要被人给直接架着去参加不可。

陈尉源索性看向了窗外,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张年轻貌美的容颜,他想了想,突然道:“爸妈,我有自己的想法,你们就别操心了,结婚我会结的。”

这话一出,陈母还想要说什么,就被陈父给制止住了。

自家儿子一向来有主意,有时候说的再多,都没有办法改变对方的主意,反正该做的他们都做了,更何况儿子已经说结婚会结,那她们就更不需要担心什么了。

陈父道:“你有想法是最好的,不过还是那句话,明年必须要把事情给办了。”

明年。

那也还来得及。

陈尉源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

休息日的白绣绣,并没有闲着,而是整理出了一些书籍来,将这些都打包好,然后交给了白昌栋。

看着这些东西,白昌栋还以为是给自己的,“都要看么?”

“不是让你看的,你等回去了,就把这些拿到国营饭店去。”白绣绣回了一句。

之所以白凤珠能进入到饭店里去,她还是答应了那大师傅一些事情的。

他有个小儿子,年纪和白昌栋差不多,两人都是明年要参加的高考,区别在于他小儿子是复读了一年,今年考试成绩下来了,他儿子没考上。

刚开始到国营饭店,没瞧见大师傅,就是因为儿子落榜,心情非常不好,甚至不愿意复读,大师傅便请了假在家里休息,开导自己的儿子。

大师傅知道白绣绣是大学生后,就想着能不能叫她帮忙看看自己小儿子的学习,白绣绣一口答应了下来,这些书她做好了笔记,到时候叫白昌栋带回去给大师傅,叫他儿子跟着看,要是行的话,也能和白昌栋一起学习,到时候高考两人也能有个伴。

白昌栋不解,“这些拿去国营饭店做什么?”

见弟弟问起,白绣绣就把事情给说了一遍,随后想了想道:“大姐能进国营饭店,多亏了林师傅,他儿子既然和你一样明年都要参加高考,接下来你回去要是有机会的话,就和人一起学习探讨一番。”

听说林师傅的小儿子,成绩也算是不错,按道理说是有机会考上的,只是不知道怎么的,一到真的考试了,这成绩反而就发挥失常了。

白绣绣估计是因为心态的关系,有些人就是到考场就紧张,一紧张反而之前记得的内容都给忘记了。

听了这话,白昌栋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立马道:“二姐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先前他就在想,大姐是怎么进去的国营饭店,本来看到苏望亭来,还以为是苏望亭的原因,现在看来,是二姐也答应了别人事情,那边才让白凤珠进去的。

那自己作为弟弟的,肯定也要出一份力,不能叫白绣绣都给承担了。

见白昌栋答应,白绣绣知道他一向来懂事,便放心的把事情交给他去做。

县城里,自家大姐和爷爷在那,自然是需要人照顾的,大师傅为人心善,愿意照顾,可也不能太过于明显,这年头的闲言碎语是能害死人的。

更别提白凤珠还是离了婚的,别人知道了,怕是更看不起。

白绣绣抿了抿唇,这往后的道路还长着,要想好好过日子,就得脚踏实地的干,只希望白凤珠能够内心强大才好。

暑假转眼即过。

苏望亭请了假,特意和白绣绣一道去送白昌栋,到了火车站,他拍着白昌栋的肩膀道:“回去好好学习,把心思都用在课本上,别叫你二姐白费了功夫教你,等放了寒假,自己能找得到南城么,还是要我来接你?”

“我自己能来,你和二姐都忙,我是男子汉了,我自己可以的!”白昌栋自认自己已经长大了,是可以保护别人的年纪了,当然不想那么娇贵,还要让别人来接自己。

白绣绣跟在后面,将手里的东西递给白昌栋,“这些药材,你也顺路给爷爷带去。”

白善平的身体依旧需要吃药调理。

听到白绣绣的话,白昌栋哎了一声,赶紧接了过来,这一回回去,东西可是拿了不老少,他都快要拿不下了。

除了要带回去的药材和书籍,还有白绣绣做的路上吃的小零食,味道很特别,还管饱,白昌栋一吃能吃一包,他以前可从来都没有吃到过。

送白昌栋上了车,苏望亭今天难得能休息,拉着白绣绣就想要过二人世界,“咱们要不去看电影吧,听说最近放映队那边,有新来的片子。”

白绣绣兴致缺缺,“不想去,明天还得去医院收拾东西,把后续工作给结尾了,今天只想在家待一天。”

她最近医院忙,辅导白昌栋忙,自己空了就得上空间里去折腾折腾那些地,今天难得能休息,她不想还往外跑,更何况如今不管是干什么,都还是夹起尾巴做人的好。

听到白绣绣这么说,苏望亭也看出她脸色确实不太好,只好作罢,“那行吧,那我们回去。”

“嗯。”

回到了家之后,白绣绣其实也没有停下来,家里需要收拾的地方多,她又是个喜欢干净的,只要得了空闲就会收拾一番,至于苏望亭,她没指望他能帮着一起做。

这个大少爷,是真的十指不沾阳春水。

苏望亭喝着茶,惬意的很,还叫白绣绣别忙了,“你休息一会儿,这些事情可以晚点再做。”

“晚点是我做,早点也是我做,不如现在做了,不然放着谁帮我做?”白绣绣瞥了他一眼。

这话一出,苏望亭乐呵呵的笑,“要不我去找个保姆吧,这样你也能轻松一些。”

他倒是个会享受的。

白绣绣有些无语,“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资本家想法,这时候是能请保姆的时候么。”

刚和他说了现在的时局,该节省就得节省,做事情也不要张扬,不能学那些个地主的做派,要不然指不定怎么的,就被人给盯上了。

可苏望亭就是记不住,现在还想到请保姆的事情了。

听到白绣绣这么说,苏望亭只好道:“我这不是怕你辛苦么,好好好,不请不请,咱们家什么事情都自己干,绝对夹起尾巴做人!”

谁叫自己媳妇担心呢,他可不想看她泪眼婆娑的样子,那他得心疼死。

白绣绣懒得理苏望亭了,她知道要不是因为自己一定要这么做的话,怕是苏望亭根本认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反正该说的也说了,她现在也不打算关心苏望亭是怎么想的,只要他能听自己说的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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