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十二章 参赛的决意(END1-1)(1/3)

“今年勇士们比赛的具体项目都已经被克劳奇先生和格林先生仔细审查过了,”邓布利多说,“一共有三个项目,分别在整个学年的不同时间进行,它们将从许多不同方面考验勇士。考验他们在魔法方面的才能,胆量,推理能力——当然,还有他们战胜危险的能力。正如大家所知道的,将有三位勇士参加比赛,”邓布利多的目光扫过礼堂中坐着的每一个人,“三个人分别代表一个参赛学校。我们将根据他们完成每个比赛项目的质量给出评分,在三个项目结束后,得分最高的那名勇士将赢得三强杯。而你们最为关注的一点,三强争霸赛选手的选拔者,是一位公正的选拔者——火焰杯。”

邓布利多说完后,举起自己的魔杖,盒子的顶部敲了一下——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这一幕。

盒子像是被什么人用背景色的颜料擦去了一般消失了,只留下一个被修筑在了不规则底座上的陈旧高脚杯。

就在盒子完全消失的那一刹那,高脚杯里燃起了蓝色的火焰——直到这一刻,我才认识到为什么这个东西会被成为“火焰杯”。

“每一位想要竞选勇士的同学,都必须将他的姓名和学校名写在一片羊皮纸上,扔进这只高脚杯,”邓布利多接着开口说道,“志愿者可在二十四小时内报名。明天晚上,高脚杯将选出它认为最能够代表三个学校的三位同学的姓名。今晚,高脚杯就放在门厅里,所有愿意参加竞选的同学都能接触到它。”

“为了避免不够年龄的同学经不起诱惑,”目光扫过几个跃跃欲试的低年级学生,邓布利多说,“等高脚杯放在门厅后,我要在它周围画一条年龄界线。任何不满十七周岁的人都无法越过这条界线——这场争霸赛不是儿戏,千万不要冒冒失失地参加。一旦勇士被火焰杯选定,他就必须将比赛坚持到底。谁把自己的名字投进杯子,实际上就形成了一道必须遵守的、神奇的契约。一旦成为勇士,就不允许再改变主意。因此,请千万三思而行,弄清自己确实一心一意想参加比赛,再把名字投进杯子。好了,我认为大家该睡觉了。祝大家晚安。”

从我入学霍格沃茨起,像这样听邓布利多讲话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了,但唯独这一次,我觉得邓布利多的语气格外严肃,颇有种警告意味涵盖在里面。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我还是对自己是否真的要参加这个比赛产生了迟疑。

到目前为止,无论是产生参加比赛的念头也好,为自己找来韦斯莱双胞胎当教练也好,全是我一意孤行的在做这件事,更不用说和父母商量了。

那时的我被胜负心还有表现欲冲昏了头脑。

穆迪教授的脸,塞德里克的脸,韦斯莱双胞胎的脸,爸爸妈妈的脸……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逐渐浮现在眼前,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冷静,就像是在思考别人的事情一样,我能隐约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渐渐脱离了躯体,开始试图去客观的分析这整件事。

“嘿。”

我的思绪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打断了。

“你还好吗?”哈利波特正站在我面前,有些担心的看着我,“我注意到你一个人在顺着反方向走,心事重重的样子……哦对了,罗恩的哥哥都在找你。”

“对不起波特,”我捂住了脸,生怕再慢一秒眼泪就会当着他的面掉下来,“我现在不太想去见他们。”

哈利手足无措的站了一会,最后选择在我身旁的石台上坐了下来。

虽然我并没有期望他这么做,甚至期待他赶快走开,这样就不会看见我出丑的一面——但就在他真的坐下来了的那一刻,我还是有种温暖的感觉从胸口流向了四肢——到刚才为止都手脚冰凉的我终于找回了一丝温度。

这是一条空无一人的走廊——晚饭时间过后,通常不会再有人经过这里,这也是我跑来这个地方冷静思考的原因,没想到哈利波特在无意中注意到了我的异常,跟在我后面找了过来。

有那么两分钟,谁也没有说话。

而当我再次开口对哈利说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

“真是难为情,竟然被你看见了我软弱的一面,”我边笑边掉眼泪,努力想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却怎么擦都擦不干脸上的水痕,“我到处跟人信誓旦旦的喊着要当勇士、要参加比赛,事到临头却突然开始退缩,开始害怕了,是不是很可笑?”

“我就不觉得可笑。”哈利急急的说,“我没有在特意去安慰你!我觉得这很正常,因为我也害怕过,我明白你的心情。”

“比如什么时候?”我吸了吸鼻子,很给面子的停止了自怨自艾。

“我没有想把这件事拿来炫耀的意思,”哈利波特干咳一声,“但两年前的密室事件,你还有印象吧?”

“……有。我记得当时**很多只鸡,那些被人掐死的鸡最后都被拿去厨房做成菜了。”

“有吗?”哈利波特惊讶的说,“我不知道它们是这样处理的。哦,我只是想说,那一年我在密室里杀**一只蛇怪。直到它咽气的前一刻,我都是非常恐惧的。”

我甚至忘记了自己应该还在哭泣。

“蛇怪?”霍格沃茨的密室里竟然真的有一只蛇怪。

“是啊,蛇怪是蟾蜍孵公鸡蛋所得的怪物,非常的巨大……”

我这是头一次听说当年密室的真相。

长辈们(包括我的父母)都对它闭口不言,学生们虽然人心惶惶过,但随着校长宣布事件的结束,大家也就忘却了当时的恐惧与紧张感,又回到了普通的校园生活当中。

“夏王,你会感到害怕什么的,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哈利接着说,“就像你在世界杯那天晚上救了我一样——你肯定比现在还要害怕,那天晚上**在营地里的可是食死徒啊。但你还是救了我。我也一样,面对蛇怪我害怕得简直腿软得要坐下来动弹不得……”

“噗,这两件事的性质不一样。”我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短短几分钟里又是哭又是笑的,混乱得已经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面对哈利了,“我想我已经明白你想说什么了,哈利。”

“哦!”哈利讶异的看着我,“你刚刚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

“抱歉,其实我在心里这么叫你很久了,”我不好意思的拨弄着自己的刘海,“我想你可能会不喜欢太自来熟的人……”

“完全没有的事!那我可以,呃,叫你夏吗?就像弗雷德和乔治那样?”

“当然。”我说,“谢谢你和我说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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