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九:鸿立诛蛇讨灵果(1/2)

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两个人才结束了修炼了。

两个人活动了一下筋骨,刚想去前洞找那沙漠鼠喝茶聊天。

突然,那只沙漠鼠小跑儿带癫地跑了进来,陈鸿立见了笑道:“沙道友,怎么今天闲在了呀。

来、来、来,坐下,坐下咱们喝口茶吧。”

沙漠鼠听了苦笑道:“陈道友,别喝茶了,那条母蛇又堵着洞口儿开骂了,我再前洞里听的清清楚楚。

唉,骂的那个难听呀!这么个泼妇,可真是烦人呀。”

陈鸿立听了笑道:“沙道友,让她骂去呗。

她骂她费劲,来、来。

先坐下吧,咱们先喝口茶水再说吧。

喝口茶咱们到前庭听听她净骂些什么?

我听听她骂的有意思不。

如果有意思的话,那咱们就多听一会儿,如果没有意思的话,那咱们把耳朵堵上不就完了吗!”

沙漠鼠听了苦笑一声无奈地坐了下来了。

“唉,陈道友,你真是好心态呀,这点儿可比我强多了。

一个骂街,那有什么意思呀!

如果真有意思的话,那不就好了吗。

他骂的有多难听,你也是不知道呀!”

三个人又坐了下来,沙漠鼠命沙花花端上来了一壶好茶,三个人又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

直到把这壶茶水喝完,陈鸿立才站起了身来了。

“沙道友,走吧,咱们到前厅听听去吧。

听听那泼妇净骂些什么呢?”

几个人来到前厅刚坐下,耳边就传来了一个妇人的叫骂声音了。

陈鸿立笑嘻嘻地坐了下来,边喝茶水边听着外边的叫骂声。

赵东梅听了一会儿就不耐烦了。

“四哥,这有什么好听的呢?你没见过那泼妇打架骂街撒泼么。

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呢?你怎么不好这一口儿呢!”

陈鸿立听了笑道:“小妹,你是不知道,以前就是我们村的邻居打架骂街,我都会跑过去看半天的,直到打驾的散了,我才回家吃饭去呢。

听着她们骂街,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她又没有骂咱们,那就让她骂去呗。

我听这骂街的声音,比听那唱歌儿的声音还有意思呢。”

赵东梅听了笑道:“四哥,你是不是心里有毛病吧。

没事儿看打架的有什么用呢?”

沙漠鼠在一旁听的抓耳饶腮。

“陈道友,别听了,听的我心烦的慌呀。

你听听,他骂的有多难听呀!要是长期这样的话,说不定还真让她把我给气死呢。”

正在这时,忽听的那母沙漠蛇骂道:“臭老鼠,你她娘的从哪找来了个混蛋小子呀,把我的当家的给杀了。

害的老娘我现在守活寡了,你他娘的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哪儿来的小王八蛋呀,竟然给你当枪使唤,真她娘地不是个人玩意呀!”

陈鸿立听了就是一皱眉呀。

“这娘的臭蛇骂街也太没有水平了吧,怎么骂着骂着连我也稍带上呢了?

真是让人忍无可忍呀,走,咱们出去看看去吧。”

那沙漠鼠听了顿时就高兴了起来了。

“陈道友,我早就盼这一会儿了。早早地出去把那条臭蛇弄死算了,也省得麻烦了。

那个泼妇,他是即能骂街,又能打架呀!”

说着,三个人从洞中钻了出来,陈鸿立定睛往前望去,只见身前百丈开外站着一位妇人,只见她身高过丈,身穿一身青布衣衫,青衣上还有铜钱大的红点儿,足蹬一双蓝色绣花鞋。

头上顶着一个蓝色的带红点的花布围巾,腰悬宝剑,手中提着一把长有八九尺长的齐眉短棒。

往脸上看,一层青气浮于脸上,大嘴吧,扁平的面颊,一双大眼睛,眼眉又粗又壮。

稍一走动就腰肢纽动了,看年岁也就是三十多岁的样子吧。

陈鸿立走上前去厉声喊道:“你这妇人好不要脸,你那丈夫战死阵前本属意外,俗话说的好,打人没好手,骂人无好口。

两军对阵,焉有不死人的道理呢?

你这整天介堵着人家门口漫骂是何道理呢?

莫非你也不想活了么?”

那妇人听了愣了半天,望着陈鸿立问道:“你是哪儿冒出来的混小子呢?

你不是那洞中的鼠类吧。

你即不是那鼠类,你若是想找娘的麻烦的话,咱们还有的商量。

否则的话,你他娘的给我滚远点。

你个小兔崽子,给老娘我滚远一点儿!

不然的话,老娘我连你也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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