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进展（一）（2/4）

“你长兄就很不错！听闻明年边疆又要不太平了，你长兄深受陛下的器重，必然是要去的。到时候，我在京都，我多自在啊。”

折檀听的摇头，“我长兄，不会早死的，他不会的。”

平安郡主就好奇的道：“我说了那么多，你就记住一个你长兄不会早死？”

难道不应该是沈家，长公主一脉，和折家的联姻能带来多少利益吗？

她摇摇头，“你真是个傻子。”

傻子就傻子吧。

然后又听平安郡主笑着开玩笑，“哎，你长兄今年都二十三了吧？”

折檀点头。

平安郡主：“你长兄……会不会那方面不行？”

哪方面啊？

折檀懵懂，然后慢慢的，缓缓的，从平安郡主那坏（稍带猥琐？）笑里明白过来，她脸瞬间胀的通红，道：“你，你这个人，怎么能这般说话，你是个姑娘家。”

平安郡主也不逗她了，只道：“姑娘家怎么了——他们男人能在背后讨论女人胸大还是胸小，我不能说他们行还是不行？”

道理是这样，但是说这个，还是说的长兄，折檀还是决定不说话了。

她想：反正，我不说话，她一个人就说不起来了。

但平安郡主那是一般人吗？

她开始进行突击问话。

“哎，你长兄，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折檀：“……我不知道。”

长兄应该喜欢她这样的吧？

她有什么好的呢？

折檀想起每次长兄夸她漂亮，最终犹豫了一下，道：“——也许，长兄喜欢好看的？”

平安郡主眼睛亮起来，“哦，好/色！”

这又是什么说法？折檀气急，“长兄才不好色，京都那么多好姑娘，他从来没多看过一眼。”

平安郡主立马点头，“我就说嘛，你长兄可能不举——那么多好姑娘都不看，要么不是男人，要么做不了男人。”

折檀气的脸都红了，她发现平安郡主兜兜转转，都是想证明长兄的人品或者身体有问题，“你到底想做什么？”

平安郡主倒是不想做什么，她只是从秦初生这件事情里吃到了好处，“你看啊，要是你长兄没在战场上死掉，回来了，那我想和离的时候，该以什么样的理由去跟他和离呢？那他肯定要有点问题。要么色，要么不行。”

色，就像剁秦初生那般剁了折滦，不行，就直接和离。

折檀就吃惊的瞪着平安郡主，“你怎么能……怎么能这般看待姻缘之事，如此儿戏后半生呢？”

平安郡主就又躺回去，道：“我活的明白，想活的自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