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第二十一章（1/5）

海棠用力拢住乐瑶的胳膊，问她，“你为什么打爸爸？”

乐瑶撅了撅小嘴嘟囔，“我想挨着妈妈坐。”

“那你好好跟爸爸说，如果你总是这么没礼貌，妈妈就不允许你吃东西。”，乐瑶低着头掰扯了半天手指最终对钟熠说：“爸爸你可以给我坐一下吗？”，钟熠摸了摸他的头，站起来坐对面去了。

海棠摘下手腕上的发圈把头发扎起来，钟熠看她一眼说：“你发量真多。”，海棠点头，“乐瑶小的时候头发可少了，但我发现”，她撩起自己前额的刘海，指着发际线周围说：“她这里的小绒毛特别多，她洗头的时候我就用生姜水给她搓，过了差不多半年吧，她头发就长出来了，你看现在，又黑又亮。”

钟熠不相信，“有那么管用？”

海棠咬了口肉串，“我家乡的土办法······钟熠，你每天不吃肉，身体能抗的住吗，你工作那么累。”

“习惯了”

海棠给乐瑶打开牛骨上包着的锡纸，“你从小就不吃吗？”

钟熠摇摇头，“也不是，我是奶奶养大的，十七岁那年她生了一场大病，医生说救不了，我······当时想，她要是能好，我往后就吃素。”

海棠问：“结果呢？”

“比一开始估计的多活了半年。”，这时，乐瑶仰着小脸天真的说：“爸爸，我不吃肉会一点都没有力气，我可以不要新衣服新鞋子。”，钟熠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就是不能不吃肉是吧？”

“嗯”，乐瑶使劲点了下头，她用小勺子把牛骨里的骨髓挖的一点不剩，然后滑下高脚蹬不等妈妈吩咐自己又去把牙刷了一遍。

孩子贴过来后，海棠自然而然的把她抱起来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钟熠你说怎么办呀，说真的，不光是孩子离不开我，其实我也离不开孩子，要不”，她开玩笑，“把她给我吧，你舍得吗？”

钟熠低头抿了抿唇，“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