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密道(1/4)

月烛溟把他带回了卧房,沈牧亭依旧赖在他怀里没下来,月烛溟怀里的热度让他昏昏欲睡。

月烛溟垂眸看他,现在的沈牧亭懒洋洋地闭着眼,也没打算从他怀里下来,月烛溟就搂紧了他,屋里很暖和,他却感觉自己不论抱多紧都捂不热沈牧亭的身子。

“今日进宫见着方时镜了?”沈牧亭眼也不睁地开口,月烛溟沉沉地应了一声。

沈牧亭闻声挑起眼皮,“怎么了?”

月烛溟没有说话,那双深邃的眼中情绪复杂,看得沈牧亭失笑,活像他是什么怪物。

不过也是,他本来就是一个怪物。

见沈牧亭脸上的笑多了几分讽刺,月烛溟突然扣着他的后脑勺,低头便吻了下去。

他没有可怜他,也没有觉得他不正常,他只是心疼,他心疼这样的沈牧亭。

他喜欢看沈牧亭笑,却不是那种浮于皮囊的笑。

沈牧亭的唇是凉的,好似任何灼热的温度都不能温暖他,是以,月烛溟便吻得更用力,这时候,他只有一个想法,他想把自己的灼热的温度都给他。

沈牧亭受不了他这样激烈的吻,感觉自己的唇在被蹂/躏,只能轻轻用力推开他,却又不敢太使劲,如果太使劲,他还挺怕一下把月烛溟推嗝屁了。

月烛溟如果死了,他还上哪儿去找这么一处栖身之地?

被推开后,月烛溟才回答沈牧亭方才的问题,“见着了!”声音轻柔。

方时镜态度凌磨两可,并没有站他父亲,却也没有向任何一方低头,表面看他依旧站月烛溟,但事实如何却有让人捉摸不定。

“那你打算怎么办?”

“他会来见我。”月烛溟很笃定,他垂眸看向沈牧亭,“杀你的人,是死士。”

沈牧亭自然知道是死士,不过是谁的死士呢?

这时,林绯钰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月烛溟淡声道:“进。”

林绯钰推门进来,就见屋内相拥的两人,不由“啧啧”了一声,对月烛溟行礼道:“看过尸体了,没有令牌,也没有任何标记,只有这个!”

林绯钰递上一把小刀,那是之前钉在柱子上的那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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