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上 安科展步履维艰 众城会欢悦会餐（2/3）

“该去的全去了，不该去的也去了，你猜谁去了？”隆石生咧着嘴故作神秘。

“谁？”

“那些老的，公司的副总除了咱李总，其他几个都去了。你瞧瞧这阵仗，原本听只是部门聚餐，最后弄得半公司人去了，听规格立马提了好几个档次！还分两拨呢，经理层以上的包温泉、打保龄球，普通同事唱歌、去酒吧玩。”

“没想到公司的几个副总也去了！真希望李姐在呀，李姐在的话不至于这么一边倒的。”马经理有些吃惊，却尽力掩盖着脸上的吃惊。

“就算李姐在，也是今时不同往日啦。前多年吧……好像你还没到公司，王福逸当经理的时候，那时南安传媒集团几乎全是李姐了算，整个公司服服帖帖的，哪有那么破多事儿啊。做业务的做业务、忙会务的攻会务，公司里的人际关系特简单，效率高、盈利也杠杠的。哎呀……反正从这个脚蹬子回国进入南安传媒以后，他妈的从没消停过，哦今搞个系统、诶明来个改革，部门开个会整一套繁琐手续、出去见客户回来还得填一张表——瞎球折腾！”隆石生悄声悄语地着厉害话。

马经理失神望着鼠标，一声冷笑，缓缓开口：“我今收到一家客户的赞助，三十多万，要在展会的导航图上打广告，明周六我们签合同。然后上午我赶紧去找设计部的经理宁广华，一来让他修改导航图上的广告设计，二来让他们先不要急着定稿印刷。人家不答应，那是最终版本，得让领导通知他修改他才能修改！哎……为这我去求蒋总，蒋总没推脱，只是把这件事排得很靠后，我等了一个时才上话。”

“最近李姐代表老钱总，频繁地离开公司去外面忙活，公司的事她真是懈怠了！”隆石生埋怨。

“我想李姐在的话，也不至于大事事事事遭阻。编辑部群龙无首，拜托他们写个新闻稿你推脱、他忙；好多客户已经到深圳了，客人已经开始准备装修自己的展位了，咱们作为主办方，主会场的设计图迟迟还没定下来！可笑不可笑？今兰姐过来诉苦，她申请了好几个大额采购，上上周提出预算方案，到现在joden也没批下来——各种理由挡着你，愣是不及时给便利！隆哥你可笑不可笑？”桂英想起诸事，一脸无奈。

“可笑的不是困难多，可笑的是一边焦头烂额、步履维艰，一边欢欢喜喜、办启动宴！”

周五，早早放学的何一鸣回到家写作业，老马看他眼睛挤来挤去地不舒服，劝他把作业放一放，让眼睛休息休息，同时催促致远明儿早早去医院给孩子看眼睛。窝在床上的仔仔听着音乐糊里糊涂地睡着了，忽然间电话响了。没戴眼镜的高度近视加散光眼患者，眯眼费劲地一瞅，见是陌生号码，好奇的少年举着带按键的传统手机，打起精神接听电话。

“喂？”

“喂！是我，顾舒语。”

娇嫩可饶声音传来，一听是顾舒语，坐在床上的何一鸣瞬间不淡定了，一手赶紧去摸眼镜，一手紧紧地抓着电话听声。

“我知道是你……当然知道是你！你……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少年喜出望外。

“我为什么不能给你打电话？你不想让我给你打电话吗？”舒语完这一句，瞬间觉错了，脸刷地一下通红。

“不是不是！我……我最近没用智能手机，几乎不怎么联系人，就是……就是接到你的电话很意外。”一鸣火辣辣地回答。

“你不是你最近补课吗？补得怎么样啦？”舒语温柔地出了她提前准备好的问题。

“就那样呗！周末两进补习班还好点，晚上放学了自己学，感觉效果不大。”

“嗯好吧……我们学校昨和今组织了期中考试……”顾舒语嘟着嘴，左手拇指扣着食指的指甲盖。

“你考得怎么样——感觉？”

“不好！特别不好！下午的物理没答完，最后一门英语也是，作文都没写完……反正……特别特别糟糕……”因为考砸了大半心情沮丧的姑娘，一直没个倾诉的人，直到拨通了何一鸣的电话，心情才好了大半。

听出了舒语语气不悦，何一鸣挠着耳朵努力安慰她：“没事，除了才，一般人考试都是高高低低、有好有坏。你没听过吗——胜败乃兵家常事？”

“呵——”舒语听他的维度这么高，笑了一声。

“有空了请你吃饭，帮你打打气……呃……哦这周可能不行！我要去眼科医院，还要准备下周的期中考试。”何一鸣得一喜一忧。

“你眼睛怎么啦？”舒语皱着眉心，一脸关牵

“眼睛发痒、灼痛，还流眼泪。”一鸣着揉了揉不舒服的右眼。

“呐……那你保护好眼睛。”舒语羞得不出更温暖细腻的话来。

“嗯，会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