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被炮灰的小将(完)(2/2)

她赶紧催促绿芙梳妆的动作快一点。

周从简早上起来练了半个时辰的武才将身上的火气压下,沐浴一番后他又去了书房。

等处理完琐事再来院子发现人还没起,他便坐在院子里喝茶看书。

听到房门口的声响,他抬头望去,和娇俏的人儿对了个眼。

没想到他在院里等候着,齐书苒觉得自己颜面尽失,低垂着小脑袋喊道:“周将军...”

周将军?

周从简放下手中的书走过去,牵住她的手道:“阿苒喊我什么?”

齐书苒抬头看他,不行吗?他不是昨日也叫她公主吗?

周从简笑了,没事,来日方长。

*

三日后,周从简带齐书苒回宫。

章音华将女儿带到房里,询问道:“驸马待你可还好?”

“嗯,挺好的。”还带她去看了戏听了曲,买了胭脂水粉买了衣裳。

章音华盯着女儿的肚子,望向绿芙,见绿芙摇头她又望向正在吃点心的女儿。

叹息一声凑到女儿耳边问了几句。

齐书苒皆是红着脸摇头,辩解道:“因为女儿这几日来了月事,不太方便。”

章音华想着也是,自己的眼光不会错,等再过些时日看吧。

回到周府后齐书苒心里一直装着心事,没几天周从简就开始上朝了。

某个晚上,齐书苒穿着轻薄,特意仔细熏了好香,看到周从简进来她娇羞小声地喊了一声“夫君。”

可是男人好像没有听见似的无动于衷,半夜里还起来跑到偏房里沐浴。

齐书苒愁眉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很好闻啊。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了三个月,就在齐书苒忧心忡忡的时候,她的生辰到了。

可是她却没有什么心思过这个生辰,到了夜里拉着男人纠结问道:“将军是不是有什么身体上的隐情?我们既已成了夫妻,又有何事说不得的。”

周从简的目光从她脸上掠过,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顿时脸色一黑,将床上的人捞进怀里道:“公主的意思是,臣不行?”

这人多久没有叫她公主了,齐书苒惶惶不安地看着他,被揭穿似的别过头,“这、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周从简被气笑了,将人缓缓放倒在被浪中,盯着她慢条斯理地解着衣服。

“你、你干嘛?”齐书苒滚到床里面去,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只露出一个圆圆的小脑袋。

周从简眉头微挑,觉得这丫头最近胆子变大了,哪还有之前见到他就躲的兔子样。

他解得只剩下里衣,倾身上床将人搂了过来,一层层掀了她身上的被子。

一边掀一边问:“公主如今年满十八了吧?”

“是、是啊。”齐书苒紧紧抓住身上的被子,奈何实力悬殊太大,最后身着里衣被男人压在了床上。

“公主不是很好奇臣身体上的毛病?不如亲自检查检查.....”

话落,男人眸里暗沉地倾身吻了下去。

屋里烛火未熄,摇摇晃晃,只听得床上的玉人轻声闷哼,将要出口的话又被堵了回去。

下一瞬,桌上的烛火被一道劲风扑灭,换做了满室的银光微微浮动,偶尔有几声娇哼响起,又被很快地吞咽了回去。

深夜疲惫间,娇声忍不住细细求饶,带着一抹哭腔,听得人心都要化了。

纱帐中,男人修长的手指揩去那晶莹剔透的泪珠,轻声诱哄道:“公主可还记得前阵子唤了臣一句什么?”

帐中静默许久没有得到回应,只听男人轻笑一声,然后就响起了一声娇呼,紧接着便是一声低柔带着恳求的“夫君”。

直到夜空中的银月落下一段距离,一切才刚刚停歇。

*

次日,齐书苒悠悠转醒,浑身酸痛的不想动弹,她侧头看向床外,穿戴整齐的男人正坐在桌边拿着一本小书看着。

齐书苒盯着那书看了几眼,惊得一下就想坐起身来,不料一动就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起来做什么,多休息一会儿。”周从简倒了杯温水给她,扶着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探进被褥放在腰间轻轻揉动。

齐书苒顾不得,指着桌上那本小书,哑着嗓子问道:“这书你从哪里得来的?”

“从那儿....”周从简抬起下颚,目光落在角落里的大箱子上。

看着被打开的锁,齐书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恨自己前天日子打开后怎么就忘了将其锁起来。

“好了,夫君我已经看完了,而且熟记于心,阿苒不用再晚上自己偷偷地学。”

“你胡说什么!我哪有!”齐书苒愤慨,将水杯塞到男人手上,推搡道:“出去出去,不要打扰我休息。”

周从简低笑,听话地出去关上了门。

正好六子来说霍铮来了府上,周从简就去了前厅。

如今巫蒙和梁国都已经是大齐的附属国,周围其他的小国为了求生存也纷纷送来了归降书。

只是这个时候,各地的藩王却又闹了起来。

这不,皇上已经下旨让周从简前去镇压了。

周从简其实不太想去,但是霍铮说最近正在筹备和司徒的大婚,而陈蒙人还在梁国,所以这事只能落在了他身上。

知道他又要离开,早上还在抱怨他的人儿现在已经满脸的依依不舍了,“要不我去跟皇兄说说...”

周从简揉了揉她的头,笑道:“你要是去说了皇上会以为我这个驸马恃宠而骄的,还是别了。只是去几个月便回,你和娘在家等着我便成。”

齐书苒也不是那种不顾全大局的人,点点头便应下,开始给他收拾东西。

离开那天,齐书苒还特地上城墙送别,让周从简心里被柔情充胀得厉害。

本以为这次去几个月就可以回来,没想到那些个藩王像脑壳有包一样,非要起兵造反,气得周从简冷着脸直接将他们的火焰扼杀在了摇篮里。

等他解决完所有的事已经入冬了,回去的时候大雪纷飞。

想起已经身怀六甲的人儿,周从简回家心切,让手下的将领后面带兵慢慢回城,他却迎着寒风厚雪将行程时间硬生生缩短了一半,终于在某个寒冬夜晚敲响了府门。

*

次年初,周府添了一个金疙瘩。

不说周府,整个圣都都宠着。

这天,周从简正抱着金疙瘩在书房练字,听到门外吵吵,怀里的小丫头抬头问:“爹爹,是不是霍叔叔又来了。”

周从简放下狼毫捏了捏她的小脸蛋,道:“别管他,专心看爹爹写字。”

小丫头乖乖点头,认真地看着爹爹在宣纸上写着她和娘亲的名字。

“周从简你言而无信!”

“当初说好的答应我一个要求呢,如今都三年了,你是不是该兑现了啊?”

霍铮被下人拦在外面,一脸不忿。

他身边跟着的小男孩扯了扯他,木着脸道:“爹,你能不能别有空就来打扰周叔叔啊。”

还每次都闯不进去,很丢人的好吧。

霍铮戳了戳他,“我是为了谁啊,胳膊肘往外拐!”

“霍将军,你又来了。”齐书苒带着丫鬟过来,丫鬟手上还提着食盒,想来是送点心来了。

霍铮目光落在对方微凸的肚子上,奸笑着道:“公主好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他拉着儿子就跑。

他刚走书房的门就打开了,周从简一想就知道霍铮那家伙在想什么,脸色黑如锅底,暗想当初答应得实在草率。

“你们之前怎么了?是不是有啥瞒着我?”齐书苒走进屋,揉了揉女儿的头,看着案几上摆着的宣纸,她笑弯了眼,对身后的人道:“你这些字都写了几年了,不腻么。”

周从简搂着她,将那宣纸拿起,剑眉星目间全是柔情。

“怎么会腻,就是再写几辈子也不会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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