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趁机出手,心灵暗示(1/2)

“你说你把你的魔杖弄丢了?”

哈利的声音并不小,所以在场的人都听见了。

迪戈里先生也因此瞪大了眼睛,怀疑地重复了一句,“你把它丢了?你是在坦白吗?你变出标记后,就把魔杖扔掉了?”

“噢,阿莫斯,想想你在跟谁说话!”韦斯莱先生非常生气地说,“难道你认为哈利·波特会变出黑魔标记吗?”

“这——”迪戈里先生含糊地嘟囔着,“当然不会,对不起……我气昏了头……”

克拉克注意到,此时的克劳奇先生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竟然毫无开口的意思。

或许之前他还想利用这件事情来给小天狼星添点麻烦,给福吉上点眼药。

但现在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克劳奇,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了。

“我没有把它扔在那里,”哈利还在那里解释着,“我们刚走进树林,我的魔杖就不见了。”

“这么说,”迪戈里先生再次将目光投向了蜷缩在他脚边的闪闪,“小妖精,是你发现这根魔杖的,是不是?你把它捡起来,以为自己可以拿它找点乐子,是不是?”

“我没有用它变魔术,先生!”

闪闪尖声说着,眼泪像小溪一样顺着她的鼻子两侧流了下来,“我……我……我只是把它捡了起来,先生!我没有变出黑魔标记,先生,我不知道怎么变!”

可是迪戈里先生似乎并不怎么相信她说的话,作为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的职员,他在面对这些家养小精灵的时候,带着一股天然的优越感。

“好吧,我们很快就会知道的,有一个简单的办法,可以发现魔杖上一次施的魔咒,小精灵,你知道吗?”

闪闪被吓得浑身发抖,拼命摇了摇头,耳朵啪啪地扇动着。

迪戈里先生举起自己的魔杖,把它跟哈利的魔杖对接在一起。

“闪回前咒!”

伴随着法术的生效,一个拳头大小的,吐着蛇信子的骷髅头从两根魔杖相接的地方冒了出来。

“消隐无踪!”迪戈里先生挥了挥手,那骷髅头就化成一缕轻烟,消失了。

“这怎么说?”

迪戈里先生望着脚下的闪闪,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不是我!”浑身颤抖的闪闪尖声叫道,眼球惊恐地转动着,“不是我,不是我,我不知道怎么弄!我是一个好精灵,我没有摆弄魔杖,我不知道怎么弄!”

“你被当场抓住了,小妖精!”迪戈里先生吼道,“被抓时手里还拿着这根犯罪的魔杖!”

“迪戈里先生,”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克拉克此刻开口了,“我觉得不可能是这个家养小精灵,你想想吧,会施那个魔咒的巫师只是凤毛麟角……她是从哪儿学会的呢?”

“也许某些人是在暗示什么,”原本并不打算开口的克劳奇不得不说话了,此时他的每个音节里都透着冷冰冰的怒气,“暗示我定期教我的仆人变黑魔标记?”

整个空地上瞬间就陷入了十分压抑的沉默中,迪戈里先生仿佛被他的话吓坏了,连忙解释道:“克劳奇先生……不是……绝对不是……”

“那可说不准,”克劳奇的话里寒意不减,“你没有这个意思,不代表别人没有这个意思。”

“从刚才到现在为止,你们用几乎很明显的话语,无端指控了这片空地上的两个人,他们是最不可能变出那个标记的!”克劳奇怒吼着,“哈利·波特――还有我!我想你应该熟悉这个男孩的身世吧,阿莫斯?”

“当然――每个人都知道――”迪戈里先生嘟囔着,神情十分惶恐。

“至于我,我相信你还记得,在我漫长的职业生涯中,有许多证据表明我一贯厌恶和仇恨黑魔法,以及所有玩弄这些法术的人,是不是?”克劳奇先生大声喊道,眼珠子又暴突出来。

“克劳奇先生,我――我决没有暗示你跟这件事有关!”阿莫斯·迪戈里又委屈地说,他那棕色胡子后面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

但克劳奇的眼睛并未看着他,而是死死地盯着克拉克。

“你们指控我的小精灵,就等于在指控我,不然她能从哪儿学会变这种魔法?”

然而克拉克在克劳奇的目光逼视下,却依旧保持着镇定自若的样子,甚至毫不客气的反瞪了回去。

双方对视着,目光犹如实质的刀剑一般,相互交击碰撞着,迸射出无形的火花。

可是很快,这种势均力敌的交锋就伴随着克拉克的话语而形成了一边倒的局面。

“关于她是如何学会那个黑魔印记的,我们确实不知道,不过我记得,除了克劳奇先生以外,当初你们家,似乎还真有一个人知道如何变出黑魔印记不是吗?”

一些新入职的魔法部巫师还不理解克拉克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然而那些资历比较老的魔法部巫师却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克拉克。

要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一个食死徒,并且被自己亲手送进了阿兹卡班,这可是克劳奇一生都无法忘记的一块伤疤啊。

然而如今这块伤疤却是被一个孩子揭开,并且将血淋淋的过去暴露在眼前。

这也导致听了这句话的克劳奇,眼中的寒意如同烈日下的雪峰,彻底消融崩塌了。

克拉克从他的眼神里先是看到了震惊、悲痛,然后是明悟,接着便是恐惧、不敢置信,但最终这一切情绪还是转化成了哀求。

只是不知道,这哀求是来自一个父亲,还是一个司长。

好机会!

克拉克无暇去关心克劳奇此刻的心理活动,他只是趁着对方心神动荡、无法自持的绝佳机会,用那有如利剑一般的目光,势如破竹地刺进了克劳奇的眼眸,深深扎入他的心里,在对方的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

而这一切完成得是那么顺利,以至于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克劳奇在内,都没有丝毫的察觉。

他们只是看到,当克拉克说出那句话来后,克劳奇的脸色瞬时就变得煞白一片,嘴唇和胡须微微地抖动着,整个人相比于之前,瞬间就老了十几岁。

“够了,克拉克!”

在见到克劳奇的凄惨模样后,就连韦斯莱先生都觉得克拉克这种揭人伤疤的行为有些咄咄逼人了。

毕竟他也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他完全可以理解克劳奇先生此刻的心情。

如果他的孩子,例如乔治和弗雷德因为犯罪被他送进了阿兹卡班,只怕他也会像巴蒂·克劳奇这样心疼不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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