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暴雨野寺(5)(2/3)

[不过这也太真实了,道路不通需要临时改道,轮胎陷进泥里,这不就是平常自驾游会遇到的烦心事吗?这节目的剧本也太好了!好有沉浸感,让我这个因为暴雨不能出门的,都觉得现在是自己在外面旅游了。爽了。]

[卧槽,卧槽!!燕麦们我好激动,燕哥这一下也太帅了!你们看到燕哥刚才那个肌肉线条了吗?对不起是我肤浅了,我之前只是看到了燕哥截屏下来的盛世美颜就舔颜入坑了,没想到我竟然粉了个身材这么好的吗!]

[噫,前面的燕麦你擦擦口水,燕哥都要嫌弃你了好吗。不过燕哥确实,这个扑面而来的荷尔蒙和力量感,我现在像个变态一样在家里疯狂拍大腿还姨母笑啊!太绝了太绝了!]

[你在我家安了监控吗?快拆了!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就嘿嘿嘿笑得好变态的?大腿都已经被我拍红了。]

[截屏干什么?愣着啊!]

[我第一次看到有明星把马丁靴穿出这么有力量感的效果,而且燕哥刚才直接从上面路面跳下来腾空的那一瞬间,我终于理解什么叫力量带来的性.感了。]

[是的,而且我觉得燕哥身上沾了泥之后,这个画面更酷更有冲击力了,如果不是蹲着直播看,谁要是把这张截屏单独给我看,我还以为是哪家时尚杂志出的硬照呢。]

迅速帮后勤车解决了困境的燕时洵,立刻长腿微微一曲,就敏捷轻松的跳到了乡道上。

副导演赶快向燕时洵道谢,并且表示他们马上就处理好剩下的杂事,立刻跟上车队。

但燕时洵没有注意到,在他曲腿跃身的时候,因为姿势的缘故,他的手机被从口袋深处挤了出来,滑落了出去。

“啪!”的一声轻微声响,摔落在旁边的杂草枯枝中。

在走回嘉宾车时,燕时洵察觉到了一股视线,始终隐蔽的落在他的身上,如果不是他沉下心感知都会错过。

燕时洵敏锐抬头,目光如利刃般直直回看了过去。

就见做了隐私化单向镜功能处理的墨色车玻璃后面,在阴天微弱的光线下,隐约投射出了一张轮廓分明的侧脸。

他皱了下眉,一时没能和车里的哪个人对比上。

“燕哥?”张无病看到燕时洵在离车不远处顿住脚步,不由奇怪:“怎么了,那边的情况很棘手吗?”

“不,已经处理好了,他们马上就会跟过来。”

燕时洵用手中的小红旗敲了敲车门,引起了所有嘉宾的注意力,统一看向他,然后才长腿一迈上了车:“各位不必担心,换条路而已。”

小插曲被解决,导演车和嘉宾车在整理好后很快重新出发,按照新规划的路线前往野狼峰。

只是燕时洵还记着之前司机说的看到了人脸的事,于是换到了司机旁边的座位。

原本被吓到了的司机在燕时洵坐过来之后,也忽然觉得自己被雨天阴冷的风吹得发寒的身体,像是靠近了一团燃烧着生机的小太阳一样,恐惧和寒冷都被驱散了,握着方向盘就发抖的手也不再抖了。

车辆重新开动。

车内的嘉宾没有燕时洵想的那么多,刚刚急刹车时只顾着救其他人,也没听到司机说看到人脸的事,只以为是雨天路不好走造成的。

他们很快就恢复了之前的活跃,重新说说笑笑了起来,有那位综艺咖带着,颇有综艺效果。

只是白霜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冷得发抖,明明她穿着衣服坐在车座上,却像是四面透风一样,哪哪都冷得让她心慌。

“车里的空调是不是太低了啊?”她疑惑的嘟囔着,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登山外套,披在了身上。

有燕时洵在旁边,司机像是有了安心感一样,车子开得稳稳当当。

燕时洵也一边扫着车窗外的景色,一边拿着平板,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弹幕和评论区的问题。

“为什么当导游?那你得去问张无病了。”

他神色厌倦的回答道:“当导游还得管理评论区和弹幕,都不会在车后座睡觉了,好烦。所以你们发弹幕评论的时候注意要积极健康,不要给我额外增加工作量。”

“为什么我力气大?多吃水果蔬菜,尤其是菠菜,科学膳食搭配就行,我也只是普通人的力量范畴吧,每次看到你们问这种问题,都差点让我以为我生活在几百年前。要相信科学啊,少看电影多读书。”

因为直播主屏对准着嘉宾,坐在车子最前面的燕时洵并没有在主屏镜头下,所以很多观众和粉丝为了看他,都纷纷从主屏跑来了他的分屏。

在听到燕时洵一本正经理直气壮的让他们相信科学的时候,很多看过规山旅程的老观众都“哈哈哈”了起来。

[燕哥别装了,我都看到你手上在掐算了,你一直在算,都没停过。]

燕时洵不高兴的撇了撇唇角,举起刚刚还在掐算现在还保持着这个手势的手,对着镜头道:“我有多动症。”

[……]

[算了算了,这是我自己粉的。信了,我信了!]

燕时洵才不管他们会不会信,只要他们不发那些涉及到不科学的内容,让节目直播权限被封,那他就懒得管。

当他的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车窗外时,却被远处田野上的稻草人吸引了目光。

燕时洵的视力极佳,很清楚的看到了那个穿着人穿的衣服、极为逼真的稻草人。

大多数地区为了防止鸟雀吃掉农作物,都会在田里扎一个稻草人,用来驱鸟。

但这个稻草人,却是燕时洵见过最逼真并且奇怪的。

它的身体不像一般稻草人那样潦草,而是真的像人一样有手有脚,露在外面的肩膀和脖子如果不仔细看,也会被误认为是人的身体。而它穿着的衣服又很长,直接盖住了用来固定身体的长杆,使得从远处乍一看,就像是它自己站在田野里一样。

而它被草帽遮掉了眼睛,燕时洵只能看到下半张脸。

可能是村民图省事,或是随手取材。稻草人的脸是用死人出殡时的纸钱糊成的,像是灵堂上的纸扎人。

稻草人白惨惨的纸脸上还被画上了鲜红的嘴巴,和脸颊上两坨腮红,因为下雨而浇透了纸,让那鲜红色的颜料顺着稻草人没有活人生气的纸脸淌了下来,在惨白的纸上形成了一道道血印一样的红色,显得极为诡异。

这张脸看得燕时洵不舒服,但他注视稻草人良久,直到随着车子驶过再也看不到稻草人,都没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

是他多疑了吗?

燕时洵皱了皱眉,为他自己几次警惕却一无所获的情况,而有所疑惑。

靠着车窗坐着的白霜倒是也看到了远处的稻草人,但她的视力没有燕时洵的好,努力眯起眼睛也只模模糊糊看到了个人的轮廓。

稻草人的长裤盖住了下半身,但支撑着它的红油漆杆子却长得过分,直接从它的头顶穿了出去。

于是白霜乍一看,差点以为是一个人被从脚到头穿在了杆子上,吓得惊呼了一声,就赶紧捂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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