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生来的原则（3/5）

……

第二日，贫民窟。

林震宇站在一片平地之上，王凝站在不远处的两座坟包之前泪如雨下。

左边，姐姐王静之墓右边，生母王琳之墓，两座墓穴里买着王凝的两件衣服，还有发饰。耀兽的自爆将方圆百米之内全部夷为平地，她们的尸兽，还有家都化为了齑粉。就是想立衣冠冢都没有办法，王凝将自己衣服埋了进去，这是唯一和她们有关的东西了。

“滴答，滴答……”

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天空落下，片刻时间，便化成了倾盆的大雨。

林震宇来到王凝身边为她打伞。

“震宇哥。”

“嗯。”

“如果我像你那么强，是不是就可以保护她们了。”

沉默许久，林震宇摇了摇头，“不管是谁，都有做不到的事。你还小，这不怪你。”

王凝站起身，环视一周，指着不远处的平地道：“那里是赵力哥哥的家，那里是朱韬哥哥的，那里是宋姐姐的，那里……”她一连念了几个名字，然后低着头，道：“还有许多我叫不上来名字的人，也都死了，连尸体都没有，也没有人给他们立碑。”

林震宇有些恍惚，他深深一叹，呢喃道：“是人总归是要死的。”

王凝浑身一震，她偏过头，认真地看着林震宇，道：“震宇哥也会吗？”

林震宇微笑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