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写文的第五天（3/3）

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一点点缩短，「帐」中的气氛也逐渐变得严肃紧迫，五条悟虽然没有动作，但从他身上传来的压迫感却越来越强，甚至连空气都凝固静止了。

瓦尼塔斯在五条悟面前不到一米的位置停下，嘴角扬起，双手背在身后。

他们对视了片刻，突然，瓦尼塔斯出手了！

他从身后抽出一张硬纸板，九十度鞠躬，双手拿着纸板朝前方伸直，开口道：“我可以要一张五条先生的签名吗！”

紧张的氛围瞬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噗”地消散。

五条悟低头看看面前的写字板和签字笔，随即将视线挪到瓦尼塔斯身上，一时间画风突变，跟玩偶一样机械地歪了歪头。

“哈？”

瓦尼塔斯直起身子，笑嘻嘻地点了点写字板，“我的读者是你的粉丝，平日里找我写稿接济我生活，我总想着什么时候能报答一下金主，如果能要到你的签名当然再好不过了。”

五条悟保持着歪头的姿势看着他。

“五条先生绝不用担心签名被滥用的问题！你可以写得不那么像名字，主要是个意思就行！我肯定不会拿你的签名去办什么乱七八糟的卡，或者开账户，或者做坏事之类的。”瓦尼塔斯小鸡啄米一般点头，手拍得胸脯“啪啪”响。

五条悟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写字板，“所以你跟了我一路，就为了这个？”

瓦尼塔斯心道当然不是，我是为了写同人把你当观察实验体。可他对着五条悟不能这么说，于是尬笑了几声，装作一脸仰慕的样子道：“哈哈哈，当然当然。我本人也是对五条先生非常崇敬，毕竟是世界当代最强的咒术师……”

五条悟笑了，嘴角上扬，却没有露出牙齿。

不知道为什么，瓦尼塔斯看到这幅笑容，只觉得后背一阵冷寒。他有自信在五条悟手底下自保不死，但是却没信心能赢过五条悟。

不过还好，五条悟并没做多余的动作，而是拿过签字笔在指间转了一圈，在写字板上签下了龙飞凤舞的名字。

单字一个“悟”。

瓦尼塔斯接过写字板，夸张地表示了感谢，然后抱着签名转身就走，走到结界旁边却发现五条悟并没有把「帐」撤掉。他脚步一下子顿住，脸上笑容消失，微微偏头看向五条悟。

五条悟在设置「帐」的咒具旁边蹲下，单手托腮瞧着瓦尼塔斯，微笑道：“啊，顺便告诉你一声，我还从来没有过放走咒灵的习惯，所以——”

“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自述，然后我考虑一下用舒服一点的方式，把你袱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