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香死她了(1/3)

观她无恙,又观她以面具遮容,池蘅放心的同时倍觉欣喜,她不介意婉婉‘诈她’,诈她必然是因着在这特殊的日子想她。

还有什么比婉婉想她来得好呢?

清和眉眼弯弯看她笑成小傻子——她们许久未见了。

池蘅笑嘻嘻溜进去,腰杆挺直,大大方方给她看。

今日阿小将军穿了一身新衣,石榴色外袍,银白里衬,衬托出秀白优雅的脖颈,往上看下颌线柔和流畅,往下瞥胸前点缀雪白小狐狸。

小狐狸朝天引颈,眼睛有着红宝石的纯粹闪亮,尾巴尖高高翘起,临近一条溪水,溪水横波,倒映白狐的影儿。

抛出旁的不说,盛京有这出神入化绣工的不多,想要绣得分毫毕现,生动鲜活,起码得耗费绣娘三个月的工期。

遑论衣领袖口缝制的渐次暗纹、缠在腰间的白玉镂空腰带,衣摆金丝线锁边,云纹流荡,华贵不凡。

而最夺人眼目的脸被挡在面具后面,清和暗叹可惜,细心看她露在外面的眼。

眸若星子,精神气足。

又去看她面具没能全部遮去的下颌角,看得心尖酥痒。

她看池蘅,池蘅也在情真意切地看她。

婉婉在家穿着以舒适为重,乳白色云雁细锦衣,木簪挽发,柔若水缎的青丝流过高高低低的酥.胸,玉指漫不经心勾着腰间金铃,人.皮面具为她改换容颜换作一张拒人千里的冷脸。

素素净净,雪衣乌发,仓促之间除了那串传音极广的金色铃铛,若一定要寻出第三种颜色,定是婉婉存于眸心清清柔柔的点点月色。

池蘅眼睛笑意流淌。

“笑什么?”清和被她笑得有些脸热。

比起池小将军的盛装打扮,她这一身素衣可真要被比没了。

“笑你怎样都好看。”

柳琴为她搬来一把椅子,冷不防听到这声低语,心房像被猫爪子踩了下。

走出门去慢悠悠地想:怪乎盛京那些子贵女酸她家小姐酸得要命,小将军不得了啊。真是把姑娘家的芳心捏得紧紧的,说话也好听,语调莫名地教人腿软。

“你的腰还好吗?”

沈姑娘戏谑问道。

她哪壶不开提哪壶,池蘅噙在唇角的笑意微滞,不禁抬高声量:“我好着呢!”

“哦,用了我的药才好。”

“……”

“你方才夸我怎样都好看,诸如此类的话,哄过几个姑娘呀?”

池蘅眼神古怪,总觉得婉婉在调戏她,她哼了声,一甩衣摆:“前尘种种不提,往后只想哄你。”

“你看你……”清和啧啧,“谁要和你前尘种种不提呀。”

她好气人。每句话都要在尾音带个“呀”,“呀”得人心尖都软了,汗毛也跟着竖起来了。

池小将军在调.情一道不是她对手,捧起一盏茶做掩饰,想了想方道:“你在和谁说话?”

清和笑吟吟开口:“和我‘未婚夫’。”

啊,该死,她嘴好甜!

池蘅眯眼,身子前倾:“我不是你未婚夫。”

她摸了摸下巴,“今天的我不是以前的我,不是池家小将军。”

“哦?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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